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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妮卡嬌軀猛然一僵，呆呆地看著夜尋歡的心口。

    良久，她顫抖的小手松開匕首，沾了一絲血跡放在鼻尖一聞。

    沒錯！這是真的，不是幻覺，那心口熱血的味道是在夜尋歡離開之后她的最愛，她曾一次次捅入別人的心臟，享受地聞著這種血腥味。

    “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躲，為什么你不防護，你告訴我為什么啊……”莫妮卡沖著夜尋歡大吼道，曾以為已經干涸的眼淚再度如泉水般涌出，沾濕了她的衣襟，也沾濕了她枯萎畸形的心。

    “因為你是小妮卡，而我……是你的尋歡哥哥。”夜尋歡目光柔柔的望著莫妮卡，露出一絲寵溺的微笑。

    “尋歡哥哥，尋歡哥哥……”莫妮卡喃喃念道，似乎又回到了在神武城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她第一眼在城主府看到一身潔白牧師袍，黑眸亮若星辰的夜尋歡時，十二歲不到的她在眾目睽睽下走到他的面前，用天真而堅定的語氣大聲道：“牧師哥哥，莫妮卡決定了，從今天開始，莫妮卡要追求你做夫君。”

    “不，你以為這樣便能抵消一切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的，以前的莫妮卡已經死了，就算你被我捅上一千刀一萬刀，以前的莫妮卡也再也活不過來了。”莫妮卡猛然退后兩步，沖著夜尋歡大吼道，她手一揮，那個與夜尋歡失去聯系的虛靈便顯現出來，然后她轉身，頭也不回地跑開，淚如雨下。

    夜尋歡看著莫妮卡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苦笑著搖搖頭，一把將插在心口的匕首拔出，變化成了一片荷花花瓣。

    “嬋兒，好像失敗了。”夜尋歡說著身上泛起一道白芒，那身染血的牧師袍再度變得一塵不染。

    “少爺，沒失敗呢，她只要捅下了這一刀，流出了眼淚，她的心便再也無法像從前一般死寂，之后的一段時間，她會時常想起少爺你，想起這一幕，就像在她心里植入了一顆光明的種子，很快便會生根發芽，將她內心的黑暗完全驅除。”北月嬋出現在夜尋歡身邊，挽著他的胳膊靠在他肩頭道，誰也沒有發現，或許就連她自己也沒發現，她在說這句話時目光有一剎那的迷惘。

    “她捅了本少爺心口一刀，然后本少爺屁事沒有，她知道之后會不會……”

    “少爺，你這是當局者迷，你想想，你實力這么高，別說心口被捅上一刀，就算腦袋劈成兩半，那還不照樣活蹦亂跳么？”北月嬋咯咯嬌笑道。

    “啪”的一聲，夜尋歡一巴掌拍在北月嬋彈性十足的翹臀上，怪叫道：“好啊，敢取笑本少爺，少爺就將你就地正法。”

    北月嬋尖叫一聲，可憐兮兮道：“少爺，不要啊，在這墳地里，可有很多孤魂野鬼瞅著，嬋兒害怕啊。”

    北月嬋眨巴著眼睛，透露出一種別樣的嫵媚，這讓夜尋歡不由想起了在落云宗桃花谷時那香艷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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