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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是不了，曾老師，您要知道，女孩子早上是不能吃太過油膩的東西的，那樣對皮膚不好！“

    婉瑜一聽，趕忙拒絕。

    “是嗎？一菲姐吃了這么多年的蛋炒飯，我看她皮膚很好啊？”云楓嚼著奶油抹茶球，含糊不清地說道。

    “云楓，你來得晚，你不知道！”

    “在你和婉瑜他們來之前，我和一菲同租的時候。”

    “我只見到過，女漢子、女瘋子、女老虎、女丈夫、女強人、女豪杰以及女人中的男人，木蘭中的木蘭啊！”

    “就是沒有婉瑜口中的女孩子，那個稱呼對胡一菲同志來說，應該僅僅只是個傳說吧！”

    曾小賢言語懇切，目光中流露出懷念。

    聽曾小賢一席話，真是勝聽他一席話啊！

    婉瑜沉默了，云楓也沉默了，但是呂子喬表示，他有話要說。

    “曾老師，你確定是‘女老虎’而不是‘母老虎’？”呂子喬困惑道。

    “子喬，‘女’就是‘母’的意思啦，曾老師這樣說也是對的。”

    婉瑜給呂子喬解釋道。

    “真的？小時候我的老師怎么沒教過我這個？”

    小學老師教了那么多個字，他呂子喬怎么不記得這兩個字有這樣的說法啊？

    “中華文化博大精深，你有很多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這兩個字，我的老師也是不久前才教會我的。”

    這時一個穿著棕色皮夾克的男人走了過來，用著奇怪的腔調安慰著呂子喬，不過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沾沾自喜？

    他臉帶笑容，看起來十分的友善，目光清澈，似乎有點呆呆的。

    “哥們兒，你的大學老師還教你這兩個字？”

    曾小賢腦袋轉不過這個彎兒來，‘母’和‘女’這兩個字，是大學老師教的？我的大學老師有教過這個嗎？

    是不是我喝醉了？我也沒喝酒啊，肯定是這個人喝醉了。

    “不是我的大學老師教的，是我的中文老師教的，我的大學老師不會中文！”他向曾小賢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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