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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射雕英雄傳》或者《楚留香傳奇》求而不得，萬山集團的萬子寧不是沒有想過利用熊大的真實身份就是方天鷲這個秘密來作為籌碼。

    可他終究不是心智未熟的少年人，知道這樣做的話，萬山集團要賠償那巨額違約金不說，還得戴上不守信義的帽子，對聲譽的影響很大。

    而且方天鷲也不是普通人，本身就萬眾矚目的他，其反制手段施展起來，萬子寧不一定能抵受得住。只是方天鷲這次的舉動太不厚道了，完全繞過了萬山集團，通過購物網站來賣書，也就等于徹底剝奪了傳統書商的利潤。

    耿善成跟萬子寧也是差不多的想法，除了埋怨幾句之外，同樣對方天鷲無可奈何，只能暗自對火爆市場的《射雕英雄傳》垂涎不已。

    “萬子寧私下跟我說過，如果我能幫忙勸你把《楚留香傳奇》交給他們出版，就給我好處。”

    電話中，黃錦書對方天鷲說道。

    方天鷲笑了：“堂堂萬山集團的總經理，他親口允諾的好處，怎么也該不會少吧。”

    “五百萬人民幣。”黃錦書沒有一點要隱瞞的意思。

    “不少了啊。”方天鷲笑道。

    黃錦書哼了一聲：“所以我跟他說，這筆好處我也想要，可惜找我沒用，現在那書的出版權在天成文化那，他真想要的話，就去找天成文化好了。

    他后面有沒有去找天成文化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對我，還有你，都挺有怨氣的。”

    “有什么好怨的，有誰規定錢一定要他們賺的？吃不到這利潤就撒潑？我們不慣他這毛病！”方天鷲冷然說道。

    “喂，你不怕萬子寧一個沖動把你就是熊大的事情爆出去？而且萬子寧這樣做的話，耿善成肯定也跟著照做，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老查跟熊大都是你一個人，真要這樣，外面恐怕要鬧翻天呢。”黃錦書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

    方天鷲道：“如果他們真這樣做，我這邊最壞的后果也不過是面對一段時間的紛擾而已，慢慢平息之后，外界總會接受這事實的。他們就不一樣了，那保密條款不是隨便說說的，而且除了賠錢之外，他們的聲譽也會大受影響。何況，還得考慮我的報復呢。

    耿善成跟萬子寧都不是那種罔顧后果的人，否則早在我們宣布在買買網上面賣書，他們就有所行動了。”

    這些因素，其實黃錦書早就考慮到了，所以她對萬子寧才那么有恃無恐。不過她還是向方天鷲問道：

    “老板，其實把身份公開，對你也沒什么壞處吧，還能讓你人氣暴漲呢。”

    “還沒到時候，我有我的打算。”方天鷲道了一句。

    既然說到這份上，黃錦書也就不再深究了。

    掛上電話之后，方天鷲已經從車窗看到遠處的穗城火車站的建筑了，此時他正要到車站接人。

    接待的對象，就是沈麗君的弟弟——沈偉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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