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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雷達屏幕前面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飛機在平螺旋狀態下，利用空氣阻力，開始翻滾，繼續向下墜落。

    距離地面近千米的時候，發動機重新點火，猛地拉上。

    呼……

    雷達屏幕前的人，都呼出了一口長氣。

    “如果柳平一直擔任試飛員，要么能飛出完美性能的飛機，要么我少活十幾年。”鄺院士拍著心口，眼里滿是驚恐。

    “這家伙太敢玩了。”

    遲坤宇驚魂未定，“如果稍不留神，飛機很可能沖向地面。”

    “這就是柳平與眾不同的地方，我敢肯定，他的眼睛一直盯著雷達儀表，而且在第一時間判斷出，是沖向地面，還是飛向天空。”曲義正語氣堅定。

    “又來了。”

    “桶滾與錘頭機動結合。”

    “直上直下的桶滾，他是怎么做到的，而且飛機在達到最高點的時候，速度竟然瞬間降低，還能保證方向正確，這是人類能做到的嗎。”

    “快看，柳平關閉發動機了，依靠慣性，在做垂直向下的桶滾。”

    “不看了，我的心臟受不了。”

    鄺院士走到門口，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曲義正，“柳平返航后，立即把所有飛行數據下載下來，發到研究所，通知研究所，連夜分析飛行數據，明天上午，我要分析結果。”

    “是。”曲義正也很開心，新式戰機，能在試飛階段，飛出如此完美的結果，是每個試飛人員的榮幸。

    “對了，今晚放假，你準備點好酒，都喝一點，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我決的，給柳平慶功。”

    鄺院士橫著小曲，優哉游哉地離開塔臺。

    遲坤宇眼里滿是尷尬和遺憾，“我今天才明白試飛員的真正任務，不僅要完成飛行計劃，同時還要創造各種可能性，柳平飛出的動作，以前我連想都不敢想。”

    “即使你想，我也不會同意的。”曲義正毫不客氣地打擊了一句。

    “為什么會同意柳平試飛各種動作？”遲坤宇一臉疑惑。

    “上面的命令，柳平想怎么做，都不要阻止，即使摔了飛機，也在所不惜。”

    “我明白了，上面也想看看柳平的真正實力。”

    “從目前的效果看，是這樣的。柳平沒令人失望，飛出了完美的效果，未來幾年甚至十幾年，不一定能有人飛出如此完美的效果。”

    “塔臺，油料剩余十分之一，是否返航。”揚聲器里傳出柳平的聲音。

    “立即返航。”曲義正毫不猶豫下達返航命令。

    飛機轟鳴著，由遠而近，穩穩地降落在跑到上。

    曲義正帶著所有試飛員和塔臺工作人員，在跑到上迎擊柳平，熱烈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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