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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總，我們合作多年，你跟我說實話，網上的消息是不是真的？你到底趕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眲⑿虚L語氣冰冷，幾乎要張口罵人了。

    “劉行長，你放心，我一定盡快還清貸款。”

    程際羽當然不敢承認，只能顧左右而言他。

    劉行長瞬間明白了，網上的消息都是真的，大聲吼道，“程際羽，如果你破產倒閉，老子也得跟你一起死，從現在開始，凍結你的賬戶，什么時候還清貸款，什么時候解凍。”

    啪！

    程際羽把電話摔得粉碎。

    鈴……

    手機響了，程際羽無奈地接通。

    “董事長，客戶陸續打來電話，終止合作，不再購買我們的產品。”

    “我知道了。”

    翁耀看到程際羽近乎崩潰，嘆了一口氣，起身離開。

    程際羽無奈地撥通了市首郗平的電話，“市首，請你救救振鴻中藥，活不下去?！?

    “你想讓我怎么救你？”

    郗平已經看到網上的消息，恨不得大罵程際羽，可是振鴻中藥畢竟是一個大型企業，以往每年上繳的利稅也很客觀，一旦破產倒閉，不僅大量人員失業，而且會造成巨大損失，不得不硬著頭皮面對現實，想辦法解決問題。

    “銀行凍結了企業賬戶，催我還款，能不能跟銀行疏通疏通?！背屉H羽語氣里滿是祈求。

    “我可以跟銀行討論推遲還款的問題，即使延期，你就能把囤積的藥材賣出去嗎？”

    郗平真想一錘子砸死程際羽，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去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心里還存在幻想。

    “我……”程際羽不知如何回答。

    “解鈴還須系鈴人，現在只有柳氏集團能救你，想辦法聯系柳氏集團的人，把振鴻中藥整體賣給柳氏集團，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語氣一頓，郗平繼續說道：“我想辦法聯系柳平，聽聽柳平的意見?！?

    哎……

    程際羽嘆了一口，疲憊地靠在一下上。

    正應了一句老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也許別人不知道，程際羽心里清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柳平絕對不會放過振鴻中藥，即使愿意收購，估計也只能還清銀行貸款，自己將一無所有，成為窮光蛋，甚至會背上巨額債務。

    翁耀的處境幾乎與程際羽相同，還沒有回到辦公室，便接到各種電話，企業賬戶被凍結，客戶終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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