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南宮宴握緊拳頭,唇角笑意依舊,“是。” …… 離開軍營大廳,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雪。 南宮宴站在門口,看著門窗上折射的自己的光影,他微微側頭,兩指放在了脖頸上留下的青紅虐痕,輕輕一抹。 南宮彰對他下手從不遮掩,落在哪兒便是哪兒,不像南宮敘和那些人,只敢挑著他穿著衣服露不出來的地方下手。 “真丟人啊……” 男人摸了摸脖子,想將衣領豎起來擋住這些傷口,然而想到什么,他又放下了這個念頭,薄唇含笑地嘀咕道,“也不知道那小家伙,見了我這樣會不會生出憐憫之心。” 他并不喜歡向外人露出這種傷痕,但如果能得到她的心疼,從而讓兩人的關系更近一步,倒也不失為是一件好事。 南宮宴大步朝著副本入口走去,看到錢七正和隊友們在聊天,他走到錢七身旁,如愿地看到女孩視線落到他脖頸上時,瞳孔驟然一縮。 其他人也都看見了,但他們和南宮宴不熟,地位也相差許多,根本不敢說話。 閆水月瞥了一眼,便裝作沒看見收回了視線,宿昂也一樣,因為兩人以前沒什么交集,他根本漠不關心南宮宴的私事。 錢七心里有點異樣,畢竟南宮宴剛剛送了她倆魔武器,她也表現得和南宮宴變熟起來,如果她裝作沒看見并忽略過去,會顯得很刻意很古怪。 至于他脖子上的傷…… 難道是南宮彰留下的? 他是知道南宮彰會打他,所以才讓她別過去,來這邊等他? 錢七想關心一下,但看著南宮宴跟條寵物狗似的在她面前晃來晃去,生怕她看不到他脖子上的傷痕,她又不想說話了。 他這是故意給她看的,打的什么心思,錢七略微能猜到。 沉默了一會兒,錢七開口,“別晃了,看見了。” 南宮宴身形微微一頓,隨即唇角無法自抑地上揚。 他怎么都沒想到,錢七這么直接地拆穿了他,而他竟然還很歡喜。 “我現在,說話都疼。”男人故作嬌弱地撫著脖子,嗓音沙啞卻帶著別樣的性感,“怎么辦?” 宿昂轉頭看向南宮宴,總覺得這嬌弱的一幕似曾相識,好像他什么時候也干過。 錢七不是醫生,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只能真誠地說了一句,“多喝熱水。” 南宮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