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說到這,言蹊神色有幾分悵惘,只有爸爸媽媽和爺爺才會這樣叫她,后來,連爺爺也不叫了。 作為她丈夫的陸淮琛,更是連她的小名都不知道。 想到這,言蹊看向顧卿寒:“你是除了我家人之外,第一個知道我小名的,怎么樣,我大方吧。 這樣,我知道你的小名,你也知道我的小名,我們就誰也不欠誰了,公平!” 公平? 顧卿寒在心里念著兩個字,不知為何,心情忽然好了起來。 難得見顧卿寒心情不錯,言蹊決定趁熱打鐵,重申一下尊重的問題。 “顧大爺。”言蹊雙手托腮,認(rèn)真看著顧卿寒,“上次,你燒了我的東西,就很過分,有什么事情不能和平溝通呢,為何要用最粗暴的手段?” 言蹊發(fā)現(xiàn)了,這個顧卿寒好像不會好好說話。 習(xí)慣內(nèi)斂,斂不住了就爆發(fā),手段粗暴。 這是個很不好的習(xí)慣,她這副殘敗的身體,脆弱的心臟,可經(jīng)不起他一驚一乍。 顧卿寒臉色瞬間青黑起來,難看極了,冷冷地瞥了言蹊一眼,似乎要爆發(fā)。 不過,他很快壓抑住,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你還有臉問?你自己做過什么不知道嗎?” “我做過什么?” 顧卿寒蹙眉,眼底陰云密布,但仍舊強(qiáng)\/壓著:“夏凝給我打電話,哭得泣不成聲,說不知道哪里惹了你,想要跟你道歉,但是你根本就不接電話,所以,她拜托我跟你道歉。” 說到這,顧卿寒已經(jīng)控制不住脾氣:“你知不知道感恩?夏凝對你這么好,從沒要求過你什么,從不求回報。可是你呢,不僅不知報恩,反倒忘恩負(fù)義,欺負(fù)她! 我不過是讓你,感受一下夏凝的痛苦罷了。” 顧卿寒最討厭白眼狼,厭惡忘恩負(fù)義,過河拆橋之人。 程言蹊正好踩在他雷點(diǎn)上。 夏凝對程言蹊有多好,他都看在眼中,可以說,沒有夏凝,就沒有程言蹊的今天。 可是程言蹊呢,不僅不滿足,不知恩,反倒恩將仇報,欺負(fù)夏凝。 聽了顧卿寒的話,言蹊沒有憤怒,臉上一點(diǎn)心虛之色都沒有,反倒像是聽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 嗤笑出聲。 顧卿寒蹙眉,不明白她怎么還笑得出來。 “顧大爺。”言蹊淡淡望著他,“難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惹到她了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