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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衛(wèi)子謙紅著臉，他有點不好意思。

    朱芊芊看著他有些不開心，“什么事情？”

    背書，還是三清書院，仿佛每個人找她都是為了這些。

    “你能看出來我?guī)讱q了嗎？”衛(wèi)子謙又問了一句。

    朱芊芊看了看他的個頭，非常老實的回答，“跟我二哥差不多，大概六歲。”

    “我已經(jīng)八歲，過完年就九歲。我比同齡人都矮，你懂醫(yī)術(shù)能不能讓我長高一些。我會付給你診金跟藥費，這些都是我攢的銀子。”衛(wèi)子謙掏出來二兩多銀子。

    這是他每年的壓歲錢，還有替人抄書的銀子。

    家里還有一兩多，沒有全部拿出來，他是抱著一絲希望，如果朱芊芊不行，到時候再換個大夫。

    “那么多大夫，你為啥選擇我，我還是個孩子。”朱芊芊有些不理解。

    “爹娘也帶我看了一些大夫，他們都沒看出來。我聽下人說，朱奶奶稱你的天賦極高，說不定能治好我。我想好好讀書，入朝為官，成為爹娘的驕傲，成為妹妹的靠山。可如果我不能長高，這些愿望都不能實現(xiàn)。”衛(wèi)子謙低著頭，小聲地說著。

    尤其是有了妹妹后，他更想成為一個合格的哥哥。

    “那你伸出手，我看看。”朱芊芊看他跟家里哥哥們一樣，這才答應(yīng)試試。

    衛(wèi)子謙立刻笑了，將胳膊伸過去，眼里帶著希望，如果這次還不行，他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他已經(jīng)兩三年都沒有換過衣服，做過鞋子，他好似被定格了一樣。

    朱芊芊又檢查了下衛(wèi)子謙的骨骼，她皺著眉頭，“子謙哥哥，你這個治療起來很麻煩，而且會很疼很疼，我要用金針入穴，比銀針更疼。再配上生長的湯藥刺激骨骼再次發(fā)育，你最少半年內(nèi)不能跑，只能慢慢走。”

    “那能長高嗎？我一點都不怕疼，也不怕苦藥，只要能讓我長高。”衛(wèi)子謙急切地問著。

    “你明年不參加童子試嗎？治療期間是不能斷藥的。”朱芊芊知道現(xiàn)在的他，還不是童生。

    “沒關(guān)系，童子試三年兩次，我可以等下一次，考完童生再考秀才。只要能夠長高，我什么代價都愿意。”衛(wèi)子謙在爹娘面前沒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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