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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能是無功？芊芊妹妹你聽我說……”潘耀宗剛要繼續說話，就看見劉院長的眼神看過來，直接用手捂著嘴，他不說話了，行不行？

    朱芊芊皺著眉頭，“你們這稱呼有問題，叫我妹妹，叫我奶奶為大娘，不對！”

    “芊芊妹妹說得對，是我們考慮不周，朱奶奶，朱嬸嬸我們跟您道個歉。”陸志明立刻道歉，知錯就改。

    朱家阿奶立刻說，“不，不用！孩子就是開玩笑的，你們不用放在心上。”

    “朱奶奶，是我們大意，芊芊妹妹指出來是對的。至于我們家的鋪子，還是建議你們考慮租一下。生意想要做大，口碑與固定地點一樣重要。”陸志明再次請求他們一定要來。

    不敢再說免費讓他們用，直接說租，這樣的話，保全朱家的名聲。

    “河里的魚也不知道能賣多少天？等天冷就不好抓魚，長期租鋪子太貴了。我們家貧，跟大家不一樣。”朱芊芊知道奶奶的打算，所以還是拒絕。

    劉院長一抬手，讓陸志明不要再說，“芊芊，我們書院后面有一間空的雜物房，你們將東西就放在這，每天可以用書院的平車推到碼頭。書院食堂老夫給你們留一個檔口，你們家可以分開售賣。”

    “謝謝院長爺爺，我們會付租金。我再給您背一首香山居士的詩，他還有很多好長好長的詩。”朱芊芊又背了一首錢塘湖春行。

    足足八句詩，她搖頭晃腦地背誦著，眼里是一種自信的光芒。

    她最喜歡比的事情就三件，第一件種地，養動物，第二件看書背書，第三件吃，她的嘴巴可厲害了。

    劉院長眼圈都紅了，“好，背得真好，老夫一天得到三首好詩，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好一句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從孤山、賈亭開始，到湖東、白堤止，一路上，在湖青山綠那美如天堂的景色中，讓我們聽著都感受到鶯歌燕舞，陶醉在鳥語花香中。”

    “芊芊小姑娘，老夫不能收你的租金，你給我們帶來了精神的糧食。我不能用銀子來侮辱，只想出點力，這書院是我自家的房子，就當我們交個朋友，好不好？”

    “芊芊小姑娘，老夫不能收你的租金，你給我們帶來了精神的糧食。我不能用銀子來侮辱，只想出點力，這書院是我自家的房子，就當我們交個朋友，好不好？”

    朱芊芊看著老頭站起來摸著胡子，在食堂里來回走了好幾遍，嘴里不停地念叨著。

    最后一句，她懂了，交朋友，書院不用交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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