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富人左想右想,便想到了蜉蝣的夫家。 “雖說蜉蝣出家,與她夫家早已算是斷了個干凈,可,這只是她自己看來罷了。” 宛月神君接著說道:“其他人并沒有出家,在他們看來,蜉蝣和她夫家,永遠都是有牽扯的。” “所以當這夫家找上門時,并未有人說什么,甚至還有人閑言碎語,說蜉蝣這六根沒斷干凈。” 如此一來,富人就有了由頭找蜉蝣的麻煩。 他們沒想到,蜉蝣就算是自顧不暇,卻也絕不允許有人帶走江蓁蓁。 偏偏那一日,江蓁蓁戴著護身符去山上采藥。 回來的時候,蜉蝣已經(jīng)躺在血泊里了。 江蓁蓁甚至沒能見到她最后一面。 從那以后,她便一直覺得,在自己戴走了護身符,才惹出了這些禍患。 十五神官恍惚間,似乎看到了那跪在血泊里,泣不成聲的小女孩。 “那,她的眼珠子……” 宛月神君又抿了一口茶:“還是被挖掉了,最后被制成鏡子,別說,還真的管用,那富人的女兒,瞬間活蹦亂跳,活了很多年。” “至于那鏡子,遺落了出去,聽說被一個巫族撿到,煉制成了一面可用來恢復記憶的鏡子,不過至今沒有再出現(xiàn)過。” 聽罷,十五神官垂下眼眸,久久沒有說話。 “蜉蝣死后的事情,我就不太清楚了,至于極樂崖的事情,能說的,我也都說了。” “你若是還想知道其他的,便去找曲玉神將吧。” “對阿姐的事情,她知道得很多。” 說這話的時候,宛月神君臉色有些異樣。 似乎是在遮掩什么。 又像是,不愿再提及某些往事。 十五神官倒是很是識相地拜別:“這些日子,叨擾神君了。” 宛月神君擺了擺手:“客氣。” 十五神官起身離開,還沒走幾步,就聽宛月神君不緊不慢地開口:“你真要真要這樣一直追問下去?” “嗯?”十五神官疑惑地回頭,“神君這話什么意思?” 宛月神君抬眸,意味深長地說道:“沒什么,只是想告訴神君,你的記憶,不是憑空消失的,你就不擔心,有一日你找回記憶了,會承受不住后果嗎?” 十五神官抿緊唇。 “一切皆是因果,你就沒想過,你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這里,究竟是在造因,還是在結(jié)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