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掙扎-《彪憨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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遼兵扔下手中的女子,拔出自己的彎刀,警戒瞅向四方,卻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被人所包圍。
堵住自己后路的是一個一臉絡腮胡子的壯漢,肩上扛一扁擔,面目清冷虎目圓瞪,矗立在夜色之中,如一座黑色的鐵塔。
立在騎兵隊伍左側的是一位書生裝束的年輕男子,只見他手持洞簫,此刻便停止了吹奏,正一臉陰冷地瞅著遼騎,似乎隨時都準備著沖殺上來。
再向左邊看去,卻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那女子坐在一塊石頭上,一直胳膊靠在支起的膝蓋之上,手中握著一對黝黑的鐵锏,嘴里叼著一截草棍,臉上難掩不屑的神情,似乎根本不把這些殘暴的遼兵放在眼里。
遼兵驕橫殘暴,卻并不傻,看這三人的裝束神情,便知這三人肯定是有武藝在身的江湖人物,如若武藝不精,也不敢以三人之力,圍堵三十鐵騎。
此刻三面被堵,如若選擇退路,也只有朝南方那殘垣斷墻的村落處退,軍旅行軍打仗首先想的便是自己的退路,有了這個心思,不用那帶頭的小組長命令,騎隊不由得慢慢朝南方靠攏。
可是剛行幾步,便發現異樣,原來本以為最為安全的南方,也被人給堵上了,堵住南方去路的是三個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二十上下的年輕人,那年輕人懷中抱著刀鞘,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一時間倒看出這人的武功深淺。
年輕人左右身側,各站一人,右側是一個二八芳齡的妙齡少女,左側則站著一個八九歲的孩童,那孩童雙耳極大,一雙大眼睛咕嚕咕嚕地轉著,似乎并無懼怕之意。
“向北突擊……殺……”帶隊的小組長,內心權衡一下,最終下達了朝北突擊的命令,北方地勢平坦,利于騎兵沖刺,只要能闖過那壯漢的圍堵,便可借助胯下戰馬的速度,擺脫這些江湖人物的糾纏。
面色冷峻的絡腮胡子,見遼兵準備從自己這邊突圍。
肩膀一抖,那根扁擔從肩頭彈到胸前,雙手把持扁擔尾部,抬腳朝扁擔上用力一踢,扁擔嗖一聲飛射出去,撞到戰馬身上,挨了扁擔撞擊的戰馬嘶鳴一聲,直接倒地翻滾。
御敵廝殺先失武器,這又是什么戰法?富貴兒見那壯漢飛出扁擔傷馬,心中正暗自驚嘆,卻見一道光亮閃過,壯漢手中不知何處得來一把大刀,那刀長一米七八,倒是與壯漢的身高相差無幾。
只見他手持刀柄,舞動生風,上撩切馬頭,下砍斬馬腿,那大刀繞著他的身軀飛舞,一時間倒逼的御馬沖刺的遼兵,進不得自己兩丈之內。
見胡子哥那里已經上了手,書生與女子也不肯落后,那紫袍女子雙手各持一锏,手臂伸展快跑兩步,高扎的馬尾上下抖動猛然一甩,女子高挑的身軀,猛然間拔高,人在空中手中的鐵锏便已掄圓,胡子哥對付的是戰馬,這女子手中的鐵锏卻直接朝遼兵腦袋上招呼。
紫衣女子看著嬌弱,但手中鐵锏追砸的力度卻并不比胡子哥差多少,遼兵雖頭戴頭盔,挨上一锏,仍難逃一死。
一股鮮血從頭盔邊緣緩緩流出,從馬背上跌落下來,連掙扎都不得掙扎一下。
與胡子哥跟鐵锏姐姐不同,那洞簫書生,走的卻是輕靈的路子,一手持蕭在前格擋,一手持一儒扇,飛身穿越在騎兵之間,使的卻是點穴制敵的功法。
遼兵擅騎射,但與這江湖人物的近身肉搏,卻全無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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