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里頭傳來怒吼。 墨玄宸臉色一變連忙一溜煙地跑了。 馮良:“……” 眼瞅著景帝被氣得臉色漆黑,嘴里大罵著墨玄宸,馮良眼觀鼻鼻觀心只當沒聽到自家陛下嘴里那些多年不見的粗鄙之言。 等到景帝罵夠了,怒氣沖沖地坐在椅子上時,馮良才小心翼翼地重新送上茶水低聲勸道:“陛下別氣,當心龍體。” “朕看他就是恨不得氣死朕。” 景帝罵了一句,等喝了口茶氣才稍稍順了一些。 馮良揣摩著圣意說道:“這墨世子也的確是太大膽了,那京兆府也敢擅闖,好再他去大長公主府時恰巧遇到了京巡的人,要不然真就闖出潑天大禍了……” “你知道什么!” 景帝冷沉著眼,“他狗膽是大,可要不是有人給他下套,他哪能進得了京兆府。” 馮良一驚:“陛下是說曹大人……” “不是曹全。” 景帝神色陰沉,眼里也蘊滿了寒芒。 謝家那火起的蹊蹺,要說是意外根本就不可能,但若是謝孟陽放火也絕不會燒了自家祖宗祠堂。 最重要的是他看得出來,先前謝孟陽說謝家縱火的人是墨玄宸,說他在京兆府撞見那些“賊人”時臉上也沒有半點心虛之色,哪怕最后被曹全、戍衛營的回話給駁斥之后,他臉上也只有難以置信和震驚,全然沒有半點心虛之色。 謝孟陽是真的不知情,他或許有借機拿下墨玄宸的心思,也有替他兒子謝翾報仇之意,可設局的絕非是他。 但這世上哪有這么湊巧的事情,那京兆府大牢今夜換職看守松懈,墨玄宸的人輕易入內傷人之后出來就遇上了巡查碼頭回來的謝孟陽,謝孟陽跟墨玄宸早有夙仇,偏偏這時謝家又被人縱火燒了祠堂。 急怒攻心外加新仇舊恨,謝孟陽夜闖鎮南王府也不奇怪。 而唯一出人預料的,就是墨玄宸今夜留宿在了戍衛營未在鎮南王府,事后更是膽大包天帶人砍了謝孟陽殺上大長公主府…… 景帝摩挲著帶著手上的玉扳指寒聲說道:“謝家大火,燒了祠堂,燒了郭氏的屋子,既能激怒謝孟陽又不會傷及謝家根本,死一個無關緊要的謝夫人,就能叫謝家有足夠的理由找上鎮南王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