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云錦初沒好氣橫了他一眼,“你覺得那景帝會是為著個往日恩情,就全然不顧外界目光,甚至明知謝家懷有異心跟皇子勾結,卻還將謝孟陽提拔起來掌管錦麟衛的糊涂蛋?” 謝家行事太過明顯,她就不信景帝沒察覺謝家心思。 云錦初雖然只跟景帝見過一次,可那位身上卻是有實實在在的帝王之威的,她曾經輔修過心理學,也通過景帝的言行舉止,甚至他待墨玄宸的事情上看得出來,那是一個極端冷靜自負,也很清楚自己地位,掌控欲極強的人。 這種人就算顧念舊情,可情誼難以凌駕于皇權之上。 在他眼中,沒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夠勝過他的江山和慕容家的皇圖霸業。 他怎么可能因為榮憲大長公主救過他就對謝家屢屢破例? 墨玄宸聞言微瞇著眼:“你的意思是,榮憲大長公主握著景帝的把柄?” “就算不是把柄,那所謂的恩情恐怕也另有隱情。” 云錦初蜷著腿抱著引枕說道,“景帝就算再不待見你,也不可能明知道你和謝家關系不睦還故意讓你生怨,那主婚的事情不像是他想出來的。” 這么膈應人的事情。 要么是景帝腦子進水,要么就是榮憲大長公主提了,景帝因為什么不能拒絕。 云錦初更傾向于后者。 墨玄宸輕捻著指尖沉吟:“我會叫人查查大長公主的事。” 云錦初說道:“再查查她當年為什么突然去云泉寺靜修禮佛。” 堂堂皇室長公主,又不是什么慈愛蒼生的人。 她可不信榮憲大長公主真的會是因為為國祈福,就去云泉寺吃那靜修的苦。 …… 兩人獨處時,宋家那邊默契的沒人過來打擾。 二人說完了謝家的事后,云錦初就懶洋洋地抱著引枕斜靠在榻上。 她長發隨意挽了個小髻,發尾大半都垂落下來,襯的她臉頰更小了些。 她伸手越過窗邊撈著房檐上滴下來的水。 那白嫩指尖輕翹,雨水順著手指彈出去后,窗外擺著的蘭花葉子瞬間輕晃起來。 墨玄宸靜靜看著她只覺得心中難得的安寧。 采芑敲了門端著茶水進來,放在一旁后就快速退了出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