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云錦初躲在床板下面聽著頭頂?shù)穆曇簦U些破口大罵。 這狗男人剛才讓她躲起來,原以為是怕被人知道這事想要息事寧人,可誰知道竟是為了給她挖坑。 她要是沒躲起來這會兒還能扯著嗓子叫聲委屈,說聲自個兒也是被人算計的,反正他們兩個什么都沒發(fā)生,臉皮厚點兒還能說一句她貞潔烈女。 可如今她躲起來那就是做賊心虛,還不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這孫子!” 剛才就該扯斷他三條腿! 云錦初氣得翻了個白眼又朝里縮了縮。 外頭跟來的那些人聽著墨玄宸的話卻是嘩然。 在場之中誰不知道墨玄宸身份,他雖不是皇室子弟,可其貴重卻不輸給那些皇子。 墨家先祖曾與太祖皇帝一起打天下創(chuàng)建了鄴朝。 慕容家得了皇權(quán),墨家被封鎮(zhèn)南王世襲罔替得了兵權(quán)。 都說鄴朝天下慕容家與墨家共掌,一文一武君臣相宜。 傳到這一代時,墨老王爺更是深得皇室信重,只可惜十余年前領(lǐng)兵抗擊南晉之時不幸戰(zhàn)死。 墨老王爺膝下共有兩子,長子墨景延接任鎮(zhèn)南王后不到五年就因體弱病逝,其妻余氏也因喪夫之痛得了癔癥言行瘋癲,而二人的獨子墨玄宸繼承父親體弱之癥,少時數(shù)次險些夭折。 南地須得墨家鎮(zhèn)守,南晉又屢屢犯境,墨家不可能群龍無首。 后來宮中便命墨家次子墨景巡接過鎮(zhèn)南王位,將墨玄宸冊封為鎮(zhèn)南王世子接回京中照料將養(yǎng),這一住就是將近八年。 墨玄宸自幼體弱無法習(xí)武,鎮(zhèn)南王如今也有自己的子嗣。 朝中有不少人都議論鎮(zhèn)南王恐怕會有更改世子之位的意思,可陛下這頭卻從未提過此事。 不僅一直以鎮(zhèn)南王世子的身份將墨玄宸留在京中,召天下名醫(yī)替其診治,就連素日里待墨玄宸也是寬厚至極,讓其在京中地位甚至遠(yuǎn)勝朝中皇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一任的鎮(zhèn)南王遠(yuǎn)沒有以前墨家人的忠耿。 鎮(zhèn)南王府這些年越來越難管束,墨玄宸就成了皇室與鎮(zhèn)南王府較力的存在。 這京中覬覦鎮(zhèn)南王府兵力的人不少,想要動墨玄宸這個“香餑餑”的也大有人在。 這屋中香氣未散,床榻之上更是散亂不堪,又有文遠(yuǎn)侯府的人引著他們過來。 若是這鎮(zhèn)南王世子方才沒有拼死逃過那女子之手,此時被撞破二人“好事”,以墨玄宸的身份怕是會身敗名裂。 若那女子身份稍微高一些,再反咬一口。 這墨玄宸怕就只有娶了那人才能平息此事。 “這陳家可真是好算計。”人群中有人突然出聲。 文遠(yuǎn)侯府二公子陳昭聞言怒目而視:“你胡說什么?!” 那人嚇一跳,嘀咕說道:“我又沒說錯,這世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先是有人潑了墨世子酒水將他算計來這里,后來你又假借捉賊之名帶著其他人過來。” “這里是你們文遠(yuǎn)侯府后宅,能入此處的除了你們的人還會有誰?自己作套,自己捉奸,可真是做得一手好戲。” 陳昭頓時大怒:“你胡說八道什么!” “墨世子是府中貴客,我們怎敢加害,況且方才是席間有人來報,說宋三小姐被混入府中的賊人所傷,還竊走了她身上貴重之物,我這才帶著人過來抓賊。” 眾人“唰”地看向門前青裙少女。 宋迎月渾身僵硬,怎么可能,這房中的明明該是被糟蹋的云初錦和她文遠(yuǎn)侯府的那個傻子才對,怎么會是鎮(zhèn)南王世子?! 陳昭見她不語頓時急聲道:“宋三小姐,你倒是說句話!” 宋迎月白著臉:“我,我不知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