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隆冬季節,天寒地凍。 大雪紛紛揚揚,滿城銀裝素裹。 三重院演武場上,一群男女捉對訓練,身影騰挪,元氣和真氣激蕩。 鐘延坐于遠處亭中,喝著美酒,吃著靈果,身后由燕三刀捏肩捶背。 不多時。 丁盞和四名護衛押著一個手腳戴著鐐銬的男子走來,為小白峰抓回來的七層俘虜,梁賢。 “啟稟老爺,半月前給他服用念力珠,現已恢復到全盛狀態!” 鐘延頷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半炷香后。 他起身甩手丟出一柄大刀法器于梁賢身前,又將其身上的符箓攝離。 護衛跟著把手銬腳鐐解開。 “停一下。” 鐘延叫了一聲,掃視眾人道:“青瑤入府之時,我與她說過,鐘府不養廢物,你們當中有人也曾聽我說過此話。” “空有境界沒有戰力,為溫室花朵,修行界爭殺乃家常便飯,他日遇到危險,如爾等這般就是菜鳥弱雞,連紙老虎都算不上,必定死多生少……” 對于生存能力這一點,鐘延有資格鄙視她們任何一人。 在到青陽安穩這些年之前,雖然他只有煉氣三層巔峰,卻多次在生死一線的局面活下來。 而府中眾女修,太缺乏經驗了,顧白羽還好點,其她一個個都沒怎么經歷過殺伐。 包括袁紫衣,一個即將三層的筑基修士,只殺過妖獸,手上都沒沾過人血,說出去都無人敢信。 雖然眾人常常對練,但缺乏危機意識的比拼,也就只能熟練法術而已,應對真正的危機,有效,不多。 “不許使用恢復丹藥,只能用五張符箓,子越,幼柏,你們出列。” “是,夫君!” 兩人抱劍齊行一禮。 鐘延朝梁賢道:“給你個機會,她們二人,一個與你一般修為,一個初入六層,打贏便放你離去。” 被關押許久的梁賢一臉淡漠,看了看地上的斬馬刀,又看向已見識過斗法情形的秦子越兩人,嗤笑道:“我若傷了、殺了她們,豈能活著離開!” “聽到了?一對二,他只有一件法器,境界亦無優勢,已視你們為刀下亡魂。” 鐘延笑說一句,隨即面無表情淡淡道:“君無戲言,生死不論。” 秦子越和秦幼柏對視一眼,心中一凜,看夫君表情便知不是開玩笑,說得出,做得到。 “也好,與其暗無天日被關著,不如殺兩個小妞助助興,賭一把!嘿~” 嘿笑一聲,梁賢探手,大刀入手直沖而去。 秦子越面色一肅,長劍往地上一撩,元氣劍光化作一條地龍,在雪地里咆哮沖去,炸得雪花飛揚。 與此同時,她朝左前方拋出飛劍,叫了一聲‘幼柏’。 秦幼柏會意,身體倒斜遠離,腳尖一點上了飛行法器,素手翻飛控制一柄小短劍刺向目標。 “中看不中用。” 梁賢鄙夷一句,在地龍奔面而來之時,頓地一躍躲過小劍,身型于半空微頓之際,隔著五六丈豎斬而下。 嗤~ 刀芒放大,成型一柄虛幻的火焰巨刀,瞬間及至秦子越頭頂。 秦子越腳下橫移,堪堪躲過。 便聽得‘轟’地一聲,砰砰作響,一塊塊青石板炸裂,于漫天飛雪中四處迸射。 秦子越被元氣余波震得裙袍翻飛,青絲亂舞,被一塊從肩膀擦過的碎石殷紅白袍,面色浮現一絲紅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