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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洛棲低頭，漫不經(jīng)心的攪著咖啡。

    “我不說出去，總可以了吧？你哥命令你不許往外說的話，就你我兩個人知道，他永遠(yuǎn)不會知道，可以嗎？”

    “……”

    白錦笙死死的捏著拳頭。

    顧洛棲耐心不怎么好，可為了走這條捷徑，還是忍住了。

    “你不說，我也遲早查的出來。我都能把你家的事調(diào)查的這么清楚，更何況別人？”

    “……”

    白錦笙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

    她已經(jīng)被逼到無路可走的地步了。

    “我，我……”

    “說。”

    顧洛棲不耐煩的開口。

    白錦笙用力的一咬牙，說：“我沒親眼見過。但我，我從我爸跟別人的對話中聽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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