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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不能真的對這個親姐姐痛下殺手吧。

    司沉笑著說：“這樣，我這么跟你說。你的身份那么隱蔽，怎么就被人發現了？”

    “……”

    顧洛棲臉色巨變。

    一直困擾她的問題，似乎也看見了答案。

    難不成……顧挽月？

    這么想法剛冒出來，就被她給否定掉了。

    怎么可能！

    “你看不上顧挽月，但是你也不得不否認，她借助我的力量也好，還是耍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也好，你也的確在她手上吃過虧。”

    “……”

    顧洛棲狠狠的咬了下唇。

    一個不留神，直接把唇瓣給咬破了。

    “現在你大概真沒心思吃飯了。”司沉笑說：“回去路上慢點，還有，不管你跟黑帝的人是否有關系，都離他們遠點。對你有好處。”

    顧洛棲的腦子里現在裝不下其他東西。

    她走的很著急，三兩下就消失在視野的盡頭。

    司沉一直盯著她離開的方向，許久都沒有挪開視線。

    “顧洛棲……”

    他唇邊繞著這個名字，回頭，看了眼昏迷不醒的人，嘆氣道：“看吧，你是真的永遠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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