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如跟崔緹自然是沒有交集的,沈如也很清楚自己跟崔緹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官道越發的難走了,地面打滑,還有坑坑洼洼的淺水坑。 但如果就這樣,沈如也習慣了,按理說,平民遇到流放隊伍,該避讓才是。 可怎么會時不時有馬車經過呢? 難得的晴天,雖然冷的要死,但沈如一家人還是從馬車里下來舒展身子了。 也便是這個時候,沈如突然看見一旁騎馬經過的男人,高鼻深目,還有一縷紅發從頭巾里飄出來。 這是……番邦人士? “陳大人,這離涼州還有多遠?。俊? “看地圖志,應該是近千里路,若是日行五十里,那二十余天便能到了。” 陳慶回道,但看了看隊伍,目前進度,差不多一天三十里路,再遇上風雪天羈留,那一個月左右也能到了。 “那涼州可是與番邦交界?” 沈如又問道,“兩地可是互通貿易?” “呵!” 陳慶嗤笑一聲,“沈大小姐不愧是京城侯府千金?!? “嗯?” 沈如不解看向陳慶。 “如此天真!”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番邦都是些飲毛茹血的野蠻人,長相奇特。跟這些人做買賣,豈不是打開我大端的門讓野蠻人進來?” 沈如聽陳慶義憤填膺的說辭,悠悠然道: “那方才騎馬過去的人,好像就是紅頭發,凹眼眶,高鼻子耶!” “什么?番邦人進來了?” 陳慶震驚,繼而皺起眉頭,臉上神色變了又變。 “便是真如你所說,那也不關我們的事。” 沈如本也以為這不過就是一次偶然,流放隊伍稍作停歇之后,就繼續上路了。 晚上抵達驛站,也如之前一樣,并無異常之處。 不過后半夜的時候,沈如突然察覺有人進了關押之地,但黑乎乎的,她并沒有看清來的是誰,而且也不是朝著他們所在,她也就沒有多想。 只是第二日,自家馬車旁,站了個人,沈如不由瞪大了眼,怎么回事,涼州刺史怎么在這? “蕭大人?” 沈如看蕭無燼臉色黑如鍋底,忍不住開口試探。 這該不會是長著同一張臉的陌生人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