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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棟梁一看這個架勢，心里知道這可能確實是了解情況了。

    “蔣師傅，你這開鎖換鎖的手藝跟誰學的？”

    “跟我爸學的啊！”

    “蔣師傅，那你父親除了你以外還帶過其他徒弟沒有？”

    “有一個！叫關大寶。不過前兩年已經過世了。”

    杜大用聽了以后一下渾身冰涼。

    “過世了？生病還是什么其他原因？”

    “車禍走的！”

    “蔣師傅，你確定你父親當時除了教你和關大寶以外就沒有帶過任何徒弟了？”

    “警官，真的沒有了。我知道你問這個是為了什么，但是咱們廠被盜的那天，他也不在家。”

    “去哪兒了？”

    “咱們廠被盜前的一天，我這不是要出差去嗎，晚上就在他家喝了酒，因為我愛人當年夏天生病，我找他借了錢。”

    “本來準備發工資和年終獎的時候準備還他的，因為要出差，我就和他說了明天要去出差，只能等回來領了以后再還他了。”

    “當時他還和我說，他第二天也要出去，說是去他愛人老家一趟，他大舅哥的大兒子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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