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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承延面色平靜，“不是。”

    姜歆詫異，“我舅舅那么優秀的人，怎么會不是？”

    賀承延難得耐心地解釋，“不止有一個編隊。”

    姜歆放下手中的粉筆，“明白了。我舅舅是其他編隊的成員。”

    賀承延特意強調一點，“你舅舅現在只是北辛村的村民。”

    姜歆替舅舅惋惜，“他被開除了還是自動退出？”

    “無可奉告。”

    “好吧。”

    “姜歆，我跟你說了這么多，還不打算考慮進我編隊？”

    “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沒什么特殊之處。”

    姜歆說完這話，忽然想到空間，或許進了特殊編隊，只有后勤崗適合她，更何況她不想讓別人知道空間的存在。

    賀承延嘴角上揚，“你絕對有過人之處。你私下賣過面粉，我很想知道面粉通過什么渠道來的。還有，為了養活你舅舅，你又是從哪里淘換那么多袋玉米面的？別跟我說什么野味換的或者錢買的。”

    聽到這里，姜歆手心冒汗，面上努力保持平靜，她知道即便自己能編出糧食的詳細來源，賀承延也能查出她在說謊，干脆直接甩鍋。

    “面粉和玉米面都是我撿來的，最近我運氣好，總能撿到。可能老天比較眷顧我，知道我家舅舅吃得多，特意關照我們一些玉米面或者白面。”

    “在哪里撿得？”

    “有時候在胡同里，有時候在大樹后，有時候在山上。當然，我也想過，或許不是天上掉餡餅，而是有人在暗中幫我家。至于那個人是誰，我不清楚。你不是很有能耐嗎？可以托人去查。”

    姜歆已經決定打死也不會說出空間的秘密。

    賀承延目光中閃過一絲懷疑，“我會去查。希望你以后好運依舊！”

    他確實沒查到那些面粉和玉米面的來源，仿佛那些糧食真是天上掉下來的，但他不相信。

    他始終認為姜歆背后有一個神秘人，不僅給姜歆提供糧食，還教給姜歆如何做生意。

    姜歆并不是他真正拉攏入隊的對象，姜歆背后的神秘人才是。

    這些他不會告訴姜歆，轉身離開。

    姜歆喊住他，“等一下，賀承延，你真的要去云省嗎？”

    賀承延嗯了一聲算作回應。

    姜歆從口袋里掏出五十塊錢，“幫我買些冬蟲夏草回來吧？我要帶著泥土的新鮮的。”

    打算在空間里種冬蟲夏草，這東西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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