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說他是君子吧,他半夜翻墻竄你床上。 你說他不是君子吧,他干事情之前必定會問你愿不愿意。 文茵伸出手,在他胸膛上抵住,低著聲音道:“我若說不愿意,你當(dāng)怎么辦?” 宋程昱附了身,在她身上啃了一口:“那我就磨到你愿意為止。” “你想怎么磨?” “上下一起磨。” 說著,就動了起來。 宋程昱的娘和爹以及幾位哥哥,都說這小子性子急還躁,做事情總是一沖就上去了。 遇到什么不公允,絲毫不會分利弊,非要搞得一清二白。 可對待文茵,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 耐心耐力好的要命。 文茵被撕咬的難受狠了,但依舊不想隨了他的愿。 半夜來嚇?biāo)@事兒就夠她怨了。 這次要從了,那日后晚上,她豈不是總要無緣無故被嚇上一番。 文茵就像是搞對抗一樣,硬是忍到了快天明也沒松口。 “你看,天都快亮了,你要是還不趕回去,可要被發(fā)現(xiàn)私逃出來了。” “但你還沒答應(yīng)我。”事情沒完,他當(dāng)然不愿意就這么回去。 但文茵又說:“我就算現(xiàn)在答應(yīng)你了,你也不能一會兒結(jié)束,趕緊回去吧,這事兒傷身,抓緊點(diǎn)時間回去瞇會兒,白日你還有的忙呢。” 宋程昱不干:“我能很快結(jié)束。” 文茵才不信這話。 這人持久的根本不是一般人。 還記得剛回來的那個晚上,她被折騰了一夜,平均一次大概是兩個時辰。 現(xiàn)在想想,她還覺得可怕。 文茵享受在宋程昱的親密對待中,但不那么樂意讓他舒坦。 男人需得節(jié)制。 宋程昱終是沒得逞的走了。 但他也不惱,且說:“我今天晚上還回來,你等著我來磨你。” 文茵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