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文茵說了“不要”。 但“不要”兩個字,被宋程昱吞了。 她的唇上大概是抹了蜜。 不,應該是比蜜還甜。 宋程昱也不是愛吃糖的人,倒是對這個味道,食髓知味。 明明只是心疼他受了傷,文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托舉到了祠堂案桌上。 看著那些身后列祖列宗的牌位。 看著祠堂上掛著的“正大光明”牌匾。 看著兩側大柱子上的對聯:祖功宗德流芳遠,子孝孫賢世澤長。 文茵愧疚。 在被宋程昱拉扯到極致時,她不禁問:“當著你祖宗的面兒這樣,真的好嗎?” 他倒是大大方方說道:“當然好,頂頂的好。” “……” “綿延子嗣,開枝散葉。” “……” 他說得何其氣壯。 簡直是不要臉。 文茵不想從他,但耐不住他的廝磨。 耐不住這個人手指的靈巧,唇瓣上的柔軟。 說來也怪,一個武夫,手上都是粗糲,碰觸在她細皮嫩肉上,倒不覺得痛。 文茵被伺候慣了。 他怎么捯飭,都是緊著她舒服來的。 地上冰涼,他是萬萬舍不得她會因此凍病,所以將她托舉案桌上。 又怕案桌太硬硌人,所以他給自己的袍子干凈那面拿來給她墊著。 情到深處時,動靜頗大。 不光弄翻了香爐,連從薛琳那兒拿的金瘡藥小瓷瓶也給打碎了。 文茵羞紅著臉,忍不住會罵他幾句粗鄙。 她又怕她背上有傷,會因動作太大而撕裂,幾次要求停歇。 宋程昱悶不做聲,爽快得沒有任何斗嘴的功夫。 就像他說的那樣,這點兒傷和現下的快活比起來,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再說了,打他的可是他親爹。 親爹對親兒子,哪能下死手。 皮肉的傷,看著可怕,實則不傷筋骨。 宋程昱一開始還不懂老爺子費這個勁兒搞這一出有啥用。 現在他倒是領悟過來了,老爹也是過來人。 這次肚兜的事兒,說是為文茵報仇了,但畢竟女兒家家的,對外總不好聽,老爹是怕文茵會責怪宋程昱,所以來了這么一出苦肉計。 挨一頓不疼的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