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薛琳看了一眼,輕聲細語道:“會。” 文茵本不抱希望,一聽也來了精神:“當真?” 一旁書童見自家先生被質疑,道:“前面街上殺豬家的媳婦兒,前兩日剛生下一個九斤胖小子,靠的就是這剖肚接生之法,兩位小姐若不信去看看就知道了,那產婦肚子上還留著我家先生親手縫的針線痕跡呢。” 文茵在寒梅耳邊絮叨了兩句,寒梅拔腿跑了出去,只留了老車夫在敞開的大門前候著。 趁著這個空檔。 文茵又與薛琳寒暄了幾句。 等寒梅回來,確認了書童方才說的事實后,文茵知道自己沒找錯人。 只是文茵心中還有一牽掛,便問:“先生名為薛琳,可還有其他稱謂?” 薛琳道:“小生只有這一個名字,若非要說,親近之人還喚小生作‘孔璋’,這是小生的字。” 孔璋! 竟真是他! 文茵的心,定了。 也沒想到這一回,能給兩件事都辦了。 文茵坦言道:“實不相瞞,我今日來找先生,是為兩件事,一是家中老人有常年頭疾之癥,二是因為家中即將有一產婦,這名產婦生產懷孕時被各種奇異珍寶刁養著,如今已經是肚大如盆,恐剖肚之法才能將母子保全。” “醫者父母心,小生不敢做保證能治,卻也當盡力。” 文茵給薛琳下了定錢。 另外還約好了時間。 盡管薛琳覺得這個時間和診斷地點有些許的出奇,但終究沒有多問。 他的眼中澄澈,將醫患關系看得輕松又簡單。 此時的薛琳還不曾經歷官場上的黑暗,也沒有經歷人性斗爭。 他心中明鏡,仍舊掛著懸壺濟世的旗幟。 不論窮困富有之人上門求醫,他都會傾囊相醫。 便是與文茵短暫交流的過程里,三兩個衣衫襤褸的老人家進來求診,薛琳一分一毫沒收便罷,還將辛苦熬制的草藥免費贈送。 這一行為舉止,在文茵看來,已然高大了。 絲毫不比在戰場上保家衛國的戰士們遜色。 只是想到三年后薛琳的下場,文茵眼中劃過一絲不忍……這三年里的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她一介女流又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