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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現索在等著，見半天沒有人再提問便說道：“一個個的回答，第一個問題，尚總講根據不同消費力區域進行租金收取，我在回答這個問題前想請教一下尚總，【欣尚基因】的檢測價格是多少？現在的官網上售賣是399元，高級檢測是699元。請問會不會根據不同的收貨地址定不同的價格？比如二線三線城市的客戶買價格低一些？目前我們的價格是平均制訂，準確的說這些機器主要分部在一二線城市，三線及以下我們鋪設的只占30%，所以這個問題應該是二三線城市比較合理，但是一線城市這個價格就不太合理了，是不是抬高一點租金。”

    尚偉民笑了笑說：“ok，沒有問題了，租金沒有問題，就按照現有的。”

    王現索朝著尚偉民笑笑點頭致意然后回答第二個問題道：“財務先生您好！在我們與尚總及封經理洽談業務意向時，大家是以看好這個項目的長久性而合作的，您的問題是在告訴我一個潛臺詞，如果我們只租一年，能不能少賠點違約金。這種想法很危險，一是士氣上的，不看好這個項目。二是對合作方不負責，我們專門為貴司提供了這個方案，而且現在是排他的合作，如果投入造出的機器貴司僅用一年，假如我們無法收回成本，企業不能做虧本的生意，可能就會孵化出更多【欣尚基因】的競爭對手，您覺得呢？”

    財務朝著尚偉民尷尬的擠出一個笑容，沒有說話。尚偉民說：“這個問題，會計是站在財務角度考慮，不能像業務部門一樣。沒有事，就當閑聊一下。這個解答我能接受。”

    王現索看向封治波道：“封經理，這個研發時間具體時間或者研發計劃怎么說呢？您有沒有過幫別人設計東西的經驗，假如您有就可以理解，如果沒有我也可以給您講一下，程序員為啥頭發都很不茂盛？是想不出代碼憋的嗎？不是，是因為他們內心深處有句話叫做《絕對不改》，為啥會這么煎熬，是因為甲方爸爸一般都是外行，外行領導內行，那是什么災難現場，不用我說大家都能想像吧，今天我帶著公司的工程師過來就是想深入了解，然后給出專業的建議，我們的計劃就是能今天定稿絕不拖到明天，25%的傭金有15%我們會轉支付給【豪琳集團】10%的傭金才是我們的利潤，租賃是死的，傭金才是活的，才是增量的可能性，哪家企業都要看增量，增量才可以讓企業的估值變高。這句《能今天定稿絕不拖到明天》您滿意嗎？”

    尚偉民鼓掌說：“王總，您真是思維清晰，我們也是買家心態，老子的《道德經》說《治大國若烹小鮮》我想說，開公司如菜場買菜，就想壓壓價，哪怕您不賺錢了，我也想壓一下。哈哈”

    王現索微微笑說：“理解的！您既然如此，我也就讓您享受一下占小便宜的快感，我們會附送一條策略，讓這個項目增量50%以上的銷售額。但是我也賣個關子，機器上市后，我再揭面紗。”

    “好好！王總，那就簽吧。”尚偉民笑著對封治波說著。

    “王總，我們的數量有點少。實在抱歉，如果效果好，我們一定追加鋪設計劃。”封治波說完這句話，王現索心中涼了一截，少是多少啊難道幾十臺？

    王現索強顏歡笑的說：“沒有關系，只要夠研發的費用就好。”

    “數量我們準備先投入3000臺，我知道【豪琳】那邊給我們準備了10000+的點位。抱歉！”封治波說著，臉上露出來尷尬之情，竟然有點不好意思。

    王現索心中樂開了花，但是臉上還是鎮靜，心跳平復了一下道：“好吧，我們一直以為至少也是半萬的數量吧，沒有問題，一起加油吧，很快10000臺就會到達。”

    簡右文在一旁聽著，心中一驚，臉瞬即紅了，做了這個窮會計那么久，終于家里可以有點錢了，看著他們簽約，自己心中暗自在算：3000臺*18400元=55,200,000元今天可以付22,080,000元，兩千多萬到帳，干涸的溝里終于有水了，激動的握緊拳頭。

    簽約很順利！簡右文回了公司，下午兩點【華享商云】收到了一筆“巨款”。然而尚偉民更開心，8000萬的預算這次合作直接省了近2000萬，隨后3500臺落地開花【欣尚基因】就規模化成功了，市值輕松過20個小目標！尚偉民心里想：賺大錢還是要看我們的黑科技。

    徽京的朱雀湖畔有一處造型奇異的房子，像是上千支牙簽插在了一個面包上頭，這是一家被《黑蘋果》評為五星的旅游商店，僅造型就拿下了好幾個建筑設計大獎。李哲宇開車帶著顧賢停在了門口，人們常說狡兔三窟，郭總就是屬兔的，坐在二樓的窗前盤著串兒。

    顧賢隨著李哲宇走近看到門旁邊用顏體正楷立書《寶篋羅尼院》，看起來比較莊重，目前為止還未能看出這里是做什么的。二人跨過高門檻，廳內擺放大大小小一尊尊釋迦牟尼的塑像，右手邊一個通頂的藏經架，擺滿了卷軸經文。隱隱聽得唱經聲，一尊玉佛首放在一個玻璃罩內擺在一旁。木梁上懸掛著各式的盤香，柱子上還有“南無阿彌陀佛”六個大字的木牌匾，一看就知道有一些年頭，進門正面的一個貨架上擺著這個建筑的模型，離近一看原來這個建筑是一個木魚，插在上邊的“牙簽”是釋放出的萬道光芒。一個僧侶打扮的人走來，雙手合十道：“二位施主，請隨我來。”語氣只用了常人的六分氣力。

    上到二樓，郭總在角落里盤坐蒲團上，左手盤珠，右手敲木魚，眼睛微閉，嘴里念念有詞的誦經。倘若別人誦經是傳道佛法培養慈悲，郭總這樣一心功名利祿之人，為啥要念經呢？可以把佛經當作一面監察自我心行標準的鏡子？自己太容易犯錯，尚不能知錯改錯，面對佛像，口誦佛經之時，就可以讓自己錯的不那么壞，或者壞的不怎么錯。僧侶打扮的人遠遠的停住，抬手攔著二人，等待郭總的誦經結束才放行二人過去。

    聽到腳步聲響，郭總睜開眼睛，看到李哲宇走過來，旁邊還跟著有過一面之緣的顧賢，一時分析不透怎么情況，明明昨晚李哲宇只說自己過來，沒有提到顧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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