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另一邊,許悅被關進地牢中,但他不知道這是哪里,從離開許家到進來,他全程都是在蒙著眼睛的。 「來人啊!有人嗎?」 許悅嘶喊著,拼命地搖動地牢中的圍欄。 「喊什么喊?」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走了過來,身上滿是酒氣,臉色紅潤,顯然是喝了不少。 「大人,請問這是哪里?」 「地牢啊!你自己過來的,你不知道嗎?」男人打了個嗝說。 「這是什么地牢?」 「天字號大牢,死刑犯呆的地方!」 「死刑犯?我犯了什么事,要定我死刑?」 「這我可不知道了,我只管看壓犯人,誰t你是什么罪!」 說罷,那個男人就醉醺醺地離開了。 「大人?大人?」 「你t我閉嘴!再多說一句,老子讓你提前去見閻王爺!」 許悅沒有再撕喊,而是逐漸讓自己冷靜下來。 天字號大牢?也就是說,自己現在在京城! 張家。 蕭天接過金蟄傳遞過來的竹棍,知道事情不對,便對張澤貞說:「趕緊把你的家人從錦玉樓接回來!許明遠要動手!」 「什么?」張澤貞神情慌張地問:「你是怎么知道的?」 「金蟄告訴我的!」 「這不就是一根普通的竹棍嗎?你是怎么看出來我家人他們有危險的?」 「不要問這么多,去晚了,你哥哥嫂嫂他們的命就不保了!」 張澤貞突然清醒過來了,直接就往外面沖。 蕭天將其拉了回來,說:「你出去就是徒增煩惱!我去!」 「可是這里怎么辦?同樣需要你啊!」 「你放心,金蟄會保護這里的!」說完,他一個輕功,直接飛了出去。 張澤貞剛想問,蕭天便連人影都找不到了。 「老師,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額,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但你可以相信蕭天!」 「他是怎么從一根竹棍發現我家人有危險的?」 「金蟄和蕭天兩人從小就在一起拜師學武,所以,他們之間對彼此的了解很深。特別是金蟄,在消息的獲取和傳遞方面,有著很獨特的天賦,因此,他二人的交流方式只有他們知道。」 「哎!好吧!希望蕭軍師能趕得上,千萬別讓我二哥二嫂他們出危險,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貞貞,不用擔心,蕭天會處理好的。」 「老師,您猜猜,許明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沉寂了很多天,突然要有大動作了?」.c 「對了,這件事我正想和你說呢。」路高止從自己的枕頭下拿出了一封信,然后遞給張澤貞。 「這是什么?」 「這是從京城遞過來的書信。」 張澤貞趕忙打開來看。 路高止便接著說:「這個許明遠啊,我已經通過朝廷的眼線打聽到了一些消息,他家原來確實是官宦之家,但是由于他的父親犯上,被先帝殺了頭,先帝仁慈,并沒有株連九族,而是將他們遣返回原籍,一些有過錯的人被發配了。」 張澤貞接過話來:「但是他不服氣,覺得自己學識淵博,是個當官的料,將來必然會為朝廷做出貢獻?」 「對!而且這個人的野心很大,但能力不足,連續參加了10年科考,卻仍未上榜,所以,不擇手段地收買朝廷大臣,想要謀取一官半職。」 「那這和錦玉樓有什么關系?」 「這關系可大了!一是錦玉樓的收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