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柴油和酒精的氣味那么大,阮清又豈會聞不到,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一個他其實已經確定了的答案。 在他看到那抹紅色身影托住快要砸下來的橫梁時,他感覺渾身都在發冷,冷的他渾身汗毛直立,甚至是止不住的戰栗。 哪怕是四周都是燃燒的火焰,也無法溫暖他半分。 她真的......想搶他的身體。 哪怕苗辭遇不來,他也不會死。 她不會讓他死。 起碼在她目的達成之前,她都不會讓他死。 那若有若無的陰冷的感覺也不是他的錯覺,是她一直在跟著他。 這種陰冷的癥狀,也只有在苗辭遇和苗厲身邊才會緩解。 阮清不知道是因為她不喜歡這兩人,還是因為她怕這兩個人,但直覺告訴他,他的活路也許與這兩人有關。 但也僅僅只是活路而已。 這兩人給人的危險感,一直不亞于她,有時候甚至給他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是哪怕愛意都壓不下去的感覺。 令人恐懼,又令人愉悅。 那群人在問苗厲時,阮清也在仔細的聽著,但卻沒有一個問題是他想知道的。 他心底有太多的疑問,比如那條大黑狗的作用是什么?它為什么每次都會在村民死后出現?它到底在巡查著什么? 村民死亡后,體內的蠱如果鉆出身體,到底會發生什么? 阮清不是平白無故想知道這些問題,而是他覺得他母親體內的蠱蟲可能已經離體了。 苗家村除了大黑狗和蠱之外,再無其他活著的動物,自然也包括老鼠蛇蟻之類的。 那么他的充電線是被什么啃斷的? 只可惜被挾持時,唯一沒有提問權的就是他,他也不敢提問,甚至是不敢表露出來任何東西。 她跟著他的。 一旦他有任何的不對勁,都可能會刺/激的她對他動手。 阮清壓下了心底的情緒,也平復了自己的呼吸,他看都沒看昏迷的男人一眼,也沒有要補刀的意思,緩緩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他不相信苗厲的話,起碼那唯一離開的辦法他不相信。 他的母親顯然想離開苗家村,但她應該也沒有殺死所有蠱蟲的能力,一定還有別的辦法離開苗家村。 苗厲說,蠱無法離開苗家村,但他從來沒說過,體內沒蠱的活人不能離開苗家村。 他一開始體內是沒有蠱的,可他的母親依舊費盡心思把相親對象引到苗家村來,那么就證明想離開苗家村與相親對象有關。 相親對象不能死,起碼在弄清楚真正離開苗家村的方法之前,不能死。 他也想離開苗家村。 他不想身體被母親搶后死去,也不想與那兩個危險的男人為伍。 不可否認和那兩人在一起他會覺得愉悅,但那愉悅也夾雜著一絲恐懼,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