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想要將全部蠱蟲殺死,幾乎是癡人說夢。 慕夜安皺了皺眉,“只有這一個辦法?” 苗厲語氣冷冷,“只有這一個辦法。” 玩家們面面相窺,這唯一的辦法幾乎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他們根本無法殺死全部蠱蟲。 這個副本似乎只剩下存活七天這一個通關方式。 樹林里的蠱蟲隨處可見,甚至是防不勝防,但苗家村里卻極少在農(nóng)田外看到蠱蟲。 就仿佛所有的蠱蟲都集中在了農(nóng)田里,而且還沒有樹林里的蠱蟲暴躁,哪怕是走到田埂上都不會有蠱蟲爬出來。 在這種情況下存活七天,未必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但玩家們卻莫名有些不安,總感覺一個高級副本不可能這么簡單才對,而且這與他們一開始所猜測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他們本來以為這個副本會和村長家有著莫大的聯(lián)系,但入村后危險全來自于蠱蟲,似乎和村長家沒有任何關系。 就連離開苗家村的方法,也與村長家沒有任何關系。 難道那唯一能打通的電話,只是為了能引他們?nèi)朊缂掖鍐幔? 問題是他們能入苗家村,也和村長的兒子沒有任何的關系,更是無法將村長的兒子與副本聯(lián)系起來。 奇怪,太奇怪了。 這個副本看似明明朗朗,可玩家們反而是一頭霧水,總感覺有什么重要的線索被他們忽略了。 阮清僵硬的站在原地,被脖子上冰冷的刀刺/激的睫毛輕顫,如綢緞般的黑發(fā)散開,將眼角泛著瀲滟的淚痣完全暴露了出來,也將纖細的脖頸暴露了出來。 危險的東西總是莫名的迷人,死亡的刺/激有時也會令人癡迷,泛著寒光的銀刀貼在阮清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色彩對比,勾的人完全移不開眼睛。 就宛若瀕死的白天鵝般,脆弱又漂亮,讓人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跡。 一些......陰暗又下流的痕跡。 慕夜安似乎并沒有察覺到懷里的人有多勾人,他就那樣維持著挾持人的姿勢,神情淡漠的看著苗厲,“蠱蟲怕什么?” 苗厲盯著阮清脖子上的刀,眼底恍若翻滾著濃稠的暗色,卻又不得不壓制下來。 “不同的蠱怕的東西不同,有的怕水,有的怕火,具體怕什么看蠱蟲的屬性。” 怕的東西不同,自然就更難將蠱蟲完全殺光了。 慕夜安的問題似乎是問完了,氣氛再一次陷入了死寂,局面再一次僵持住了。 短發(fā)女孩看著兩個可怕的男人猶豫了半天,終于還是鼓起勇氣,小聲的開口,“......苗家村的村民是一開始就在苗家村的嗎?” 在短發(fā)女孩開口后,苗厲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眼底陰冷的戾氣毫無收斂。 顯然在男人眼里,他們就是一伙兒的,問也不問結(jié)果都是一樣。 所以短發(fā)女孩才大膽問了出來。 但哪怕做好了心里準備,短發(fā)女孩還是被看的雙腿一軟,差點直接跪在了地上,她下意識顫抖著開口解釋。 “我,我看村民們的長相特點差距很大,不像是同一個地方的人。” “不是。”苗厲收回了陰沉的視線,依舊看著橫在阮清脖子上的刀,“活人的血會引起蠱蟲躁動,吸引蠱蟲進入體內(nèi)。” “能壓制住蠱蟲,就會與蠱蟲達成共生,成為苗家村的人。” 玩家們對于這個答案沒有太大的意外,在看到苗家村不少村民后他們就有所感了。 村民們明顯不像是同一方水土養(yǎng)出來的人,這個地方只進不出,要么被蠱蟲寄生成為蠱蟲的孕體而亡,要么與蠱蟲共生成為村民。 短發(fā)女孩似乎是被嚇到了,她呢喃著開口,“與蠱蟲共生后,還算活人嗎?” 短發(fā)女孩這句話本是在自言自語,但苗厲以為是在問他,冷冷的回答了。 “不算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