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角落的房間門剛關閉, 院子里就傳來了腳步聲,來吊唁的村民緩緩走進了院子里。 紙錢必須保證二十四小時都在燃燒,直到尸體下葬。 苗家村每一位村民都有屬于自己負責的時間, 哪怕是半夜也同樣如此。 角落的房間離院子非常的近,只需要發出一點點的聲音,就能引起村民的注意。 然而阮清卻沒有機會叫出口, 因為男人的反應比他更快。 阮清被拽入房間后,就被男人反手按在了門板上, 接著他的呼吸再一次被剝奪, 也讓他完全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唔......” 房間內漆黑一片,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在看不清的情況下, 會讓人更加的害怕和不安, 也會讓人變的更加的Ming感。 不止是精神上的敏感, 還有身體上的Ming感, 這讓阮清更加不安,他下意識想要掙開男人的禁錮, 想發出聲音引起村民的注意。 然而他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 就算是用盡所有力氣也撼動不了男人分毫, 甚至還被男人抓住雙手舉高,死死按在了頭頂。 男人的力氣很大, 大到一只手就能輕易禁錮阮清兩只手, 他高大的身影也將阮清纖細的身體完全壓在門上,讓他再也無法掙扎半分,只能任由男人親/吻。 這次來吊唁的似乎是兩位村民。 其中一名村民提著煤油燈, 照亮了腳下的路,兩人緩緩走向了靈堂。 不過兩人才走到一半,提著煤油燈的村民就停下了腳步, 他回頭視線銳利的看向角落房間的方向。 “好像有什么聲音?” 另一名村民皺了皺眉,“這大晚上的能有什么聲音?” 那村民雖然這么說,但還是認真的聽了聽,卻沒有聽見任何聲音。 提煤油燈的村民也同樣沒有再聽見聲音,最終只能將剛剛的聲音歸結于幻聽。 兩人繼續朝著靈堂的方向走去。 然而兩人才剛走進靈堂,就發現燃燒紙錢的聚寶盆翻了,兩人心底一咯噔,第一反應是后退了幾步,快速退出了靈堂。 村民向來面無表情的臉有些凝重,語氣也帶著一絲焦急,“怎么回事?聚寶盆怎么翻了?” 提著煤油燈的村民沒有回答,現在去追究為什么翻已經沒有意義了,他將煤油燈提高,緩緩靠近了靈堂。 這是他們負責的時間,如果真出現了意外,他們絕對付不起這個責任。 好在他們害怕的事情并沒有發生,那村民在發現靈堂沒有任何異常后狠狠松了口氣,接著快速走到聚寶盆邊,將紙錢重新點燃。 哪怕是紙錢已經點燃了,兩人也依舊不放心,在靈堂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異常才真正松了口氣。 兩人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沒有紙錢的壓制,蠱蟲為什么沒有爬出來。 要知道死人可控制不了體內的蠱。 沒人能回答兩人的疑惑,兩人在確定聚寶盆里的紙錢燃燒著后,才提著煤油燈,緩緩離開了院子。 兩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卻又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了院子里,也連帶的帶走了被發現的希望。 萬籟俱寂的夜晚,再無人知道角落的房間發生著什么,也無人能聽見那些輕微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 男人在院子里的腳步聲消失后,更加惡劣了些。 男人高大的身影完全將阮清籠罩,吻的無比的強勢,膝蓋也再一次底著阮清某些地方。 力道算不上輕,也算不上重,卻因為緩慢的移動,讓人十分的不適。 阮清早已沒有了力氣,但他卻不得不站直,他努力避開男人,甚至是不得不倚著身后的門,踮起腳尖。 男人似乎是良心發現了,沒有往上,就那樣曲腿停在了原地。 也許那不是良心發現,而是更加的惡劣。 因為阮清一旦站不住,就會自己跌落下去。 在被Qi吻的情況下,本就十分的無力,又怎么可能還有力氣踮起腳尖。 但男人的膝蓋沒有任何要放下的意思,就那樣守株待兔的等著獵物送上門。 男人似乎是一個優秀的獵手,他一點兒都不心急,他捏著阮清的下巴,在阮清的唇-上放肆Qi吻。 接-吻分為睜眼和閉眼兩種,一般閉上眼睛是享受,睜眼是征Fu。 但男人都不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