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嘶,苗家村副本?老婆這是什么運氣啊,接連三個副本都是通過率低的離譜的副本。】 【太心疼老婆了,明明上一個副本受了那么重的傷,結果都沒休息一下就進副本了,老婆很缺積分嗎?[打賞300積分]】 觀眾們見狀也開始打賞積分,幾乎占據了直播間滿屏。 阮清將直播間開了后就沒有去管直播間,自然也沒看見積分打賞提醒,他揉了揉有些干澀的眼睛,仔細打量了一下四周。 房間內到處都是白色,院子里也到處都掛著白綾,那是在祭奠他死去的母親。 苗家村的村民們向來冷漠,平日里都見不到一面,也只有在死人時才會出現舉辦葬禮。 原主的房間在角落,從窗戶看出去正好可以看清楚整個院子,院子里來來往往的村民,正在布置院子和靈堂。 原主母親的尸體就放在靈堂大廳,苗家村的習俗的人死后必須停靈七天,第八天才會下葬。 原主的母親是昨晚死的,第八天也就是副本的第七天,顯然這個副本極有可能與原主的母親有關。 苗家村里嫡系血親死亡,晚輩是要披麻戴孝的,阮清拿起旁邊掛著的白布條綁在了頭上,接著走到了窗邊,隱晦的觀察著院子里。 院子里有兩個男人正在布置白綾,臉上皆是面無表情,和原主記憶中的樣子沒什么兩樣。 冷漠又詭異,光是遠遠的看著就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這也是原主不喜歡跟苗家村的村民一起玩的原因,就連上學也坐在最后一排,和整個苗家村都格格不入。 忽然,其中一位村民像是察覺到了什么,直直的看向了角落里的窗戶。 然而那里什么也沒有,不過窗戶是開著的。 那村民皺了皺眉,拿著手中的白綾,朝著窗戶緩緩走了過去。 走的無聲無息,就仿佛是飄過去的。 院子和窗戶離的不遠,村民很快就到了,他透過窗戶看了進去。 窗戶正對著一張床,床上正背對著窗戶這邊躺著一個人,那人蓋著被子,小小的蜷縮著床上,連腦袋都看不見。 是村長的兒子? 村民這才收回了視線,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繼續做著綁白綾的工作,全程都沒有和另一位村民說一句話。 阮清全程都蜷縮在床上,沒有發出一絲聲音,被被子包裹的背影看起來單薄又弱小,就仿佛是睡著了。 但那雙睜著的漂亮眸子,明顯透露出了他沒有睡覺。 太敏銳了,這不該是普通人類該有的敏銳。 阮清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苗家村的村民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危險。 村長這個職位聽起來不大,但在苗家村卻似乎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原主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敢違背母親的命令,哪怕是再不愿,都會服從。 人的貪婪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永遠都不知道知足,大部分人都會不擇手段的往上爬。 在這種情況下,弱小又手握金子就是原罪。 原主的母親已經死了,若是原主再意外死亡的話,那么村長的位置自然會空出來。 但阮清總覺得不止是這么簡單。 原主母親給原主找的相親對象都是村外的,做這事兒時也沒有避著苗家村的其他人。 其他人應該是知道原主一旦相親成功,就會和相親對象離開苗家村的,自然也就相當于主動放棄了村長的身份。 在這種情況下,村民不應該會直接殺死他才對。 現在線索太少了,到底會遇到什么危險也無從判斷。 因為上一個副本毫無顧忌的使用力量的原因,阮清感覺整個人都十分的虛弱,身體也比較無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