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且因為藥物是灰褐色的,和阮清白皙的肌膚形成了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也襯得阮清的皮膚越發的白皙,看起來瀲滟至極。 但是此刻卻無人欣賞這一幕,許賀擦了擦阮清嘴角溢出來的藥,急的恨不得自己把藥給喝了。 其他幾人也急,甚至覺得喂個藥感覺比綁架人還難,最后還是周錦辰捏住阮清的下巴,強硬的將藥給灌了下去。 大概是周錦辰的力道有些大了,阮清精致的眉眼蹙的更緊了,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就好似被人欺負狠了一般。 不過好在阮清吃了藥后好多了,起碼呼吸平穩了很多,一直降不下去的溫度也消退了一些。 看起來再也不是剛剛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了。 幾人都隱隱松了口氣,這才注意到了羅浩東的手受傷了。 嚴律林看向羅浩東還在滴血的手皺了皺眉,“你的手沒事吧?” 羅浩東捂著自己的胳膊,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羅浩東不說幾人也知道,這顯然是和任延慶的人撞上了,不然也不至于會受傷。 任延慶果然知道自己的兒子被綁架了。 周錦辰翻出任延慶的號碼打了過去,依舊是那句系統的語音播報,也就是說他依舊是被任延慶拉黑的狀態。 知道自己兒子被綁架卻拉黑綁匪的電話,顯然是真的沒想著讓自己的兒子活著回去。 哪怕他們要的錢對于任延慶來說只是九牛一毛。 幾人沉默的看向了昏迷中的少年,眼底都帶著一絲復雜的情緒,似心疼又似憐惜。 一時間整個地下室安靜極了,誰也沒有提任延慶,連周錦辰都沒有再試圖打任延慶的電話。 走少年這條路威脅任延慶怕是行不通了,幾人重新回到了一樓商量對策。 忽然,周錦辰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周錦辰直接接了起來,“怎么了?” 對方也不廢話,直接開口道,“你們綁架的那位小少爺,還真可能不是任延慶唯一的兒子?!? “資料顯示任延慶最近這一段時間,頻繁的去他公司附近的一個小區?!? “那個小區我調取了監控錄像,還排查了一遍居民住戶,其中有一戶非??梢?,是最近才搬來的住戶,和任延慶頻繁去小區的時間非常的巧合。” “那住戶住的是一位三十幾歲的未婚女人,以及一個十七歲的男高中生?!? “任延慶極有可能就是去見那兩人的,而且一呆就是一下午?!? 三十幾歲的未婚女人,和一個十七歲的男高中生 周錦辰沉聲道,“你意思是那個女人極有可能是任延慶養在外面的女人?” “而那個男高中生是任延慶的野種?” “對。”對面的人語氣十分的肯定,“十之八九了。” “你也知道任延慶那個狗東西的性格,如果跟他沒關系,他是不可能頻繁的過去的?!? 也更不可能一呆就是一下午。 任延慶這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基本上沒有什么娛樂愛好,生活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這樣的人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去別的小區呆一下午。 那個女人和那個男高中生絕對和任延慶有什么關系,而那關系極大可能就是父子關系。 這樣任延慶不在意那個病怏怏的兒子也完全說的通了。 周錦辰眼神莫名的冷了幾分,眼底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危險,他掛掉電話后看向了其他幾人,“這次我去?!? 嚴律林直接搖了搖頭,否定了周錦辰的提議,“一個人不行?!? 本來就綁架過了一次,還大膽的回去拿藥,這已經算是在挑釁任延慶了,任延慶不可能毫無準備。 更何況那個男高中生可能才是任延慶在意的兒子,再次去綁架無疑是在去送死。 “那就一起去吧?!痹S賀坐在旁邊淡淡的開口,向來溫和的語氣帶著說不出冷意和危險。 嚴律林這次沒有再反對了,但也沒有贊同,只是眉頭緊皺了起來,似乎是在思考一起去的可能性。 最終嚴律林開口道,“今天先打探一下情況,明天再去。” 其他幾人都沒有什么意見,畢竟他們是想要去綁人,而不是真的去送死,自然需要做好準備。 幾人決定好了后,就立馬開始商量對策和計劃了。 這一商量就直接商量到了中午,是該吃午餐的時間了。 幾人都沒什么吃飯的心情,但還是去工地的食堂那邊打了一份飯菜過來。 他們不吃倒是沒什么問題,但是那位嬌貴的小少爺從昨晚開始就沒有進食了,差不多也該餓了。 幾人不約而同的打好了飯菜去了地下室。 阮清已經醒過來了,此時細白的手指正拉著被子,可憐兮兮的將頭埋在被子中。 阮清抿著有些蒼白的薄唇,拉著被子的手指用力了幾分,忍受著大腦傳來的疼痛。 那疼痛不是那種巨痛,是那種細細的疼痛,但卻讓人無法忍耐。 就宛如大腦中有針扎,細小卻又密密麻麻的刺/激著痛感神經,難受的他精神都無法聚集了。 也難受的無法去思考任何東西。 阮清漂亮的眸子濕濕的,在聽到腳步聲后,可憐兮兮的將頭伸了出來,看向了腳步聲的方向。 許賀看著眸子濕漉漉,一臉委屈的看著他的少年,心跳都漏跳了一拍,他趕緊將飯菜放到旁邊的桌子上,坐在床邊將人給扶了起來,語氣充滿了溫柔和擔憂,“怎么了?” “有哪里不舒服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