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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上，難道是你？”

    韓宗祿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若真是楊凡，那對方的作案工具，是真的，還是假的？

    那般強硬有力，感覺鮮活，總不可能是刀柄吧？

    畢竟他聽說太監里面就有人喜歡這一路，工具更是五花八門，用來追求心靈上的滿足和寄托。

    “呵呵，是我又怎么樣？”

    然而，楊凡卻誤會了。

    他本能的以為對方在說自己被打暈的事情，壓根就沒想到韓宗祿說的是后面的事情。

    果然，看到如此坦然承認的楊凡，韓宗祿的眼睛都有些發紅起來。

    可是昨晚上那深刻難忘的經歷，讓他此刻竟然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楊凡！

    難道對方以前針對自己，只是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因恨不得，才做出這事？

    “你，你！我記住你了！”

    韓宗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情緒，看了楊凡一眼，扭頭就走。

    這一刻，韓宗祿覺得自己簡直委屈極了。

    這個混蛋，打昏了他不算，竟然還對他做那種事！

    大家同僚一場，雖說以前他的確囂張跋扈了幾分，可你怎么能一言不合這么做呢！

    你想要，你可以和他說啊，他也不是不能考慮一下啊！

    “真是莫名其妙！”

    楊凡聽著對方的話，不禁愣了愣，看著韓宗祿別扭的走路姿勢，只以為對方是在威脅，壓根就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邁步就進了東廠。

    此時，小蓮子已經在處理文書了，見到楊凡到來，趕緊起身。

    “大人，這里有些請示需要你親自批復。”

    他拿著一堆文書上前。

    楊凡一看就頭疼了起來，可還是耐著性子開始批復起來，基本都是隊內的一些日常監察，巡視，出勤等任務。

    隨手批復完，小蓮子卻又遞上來一個藍色賬本。

    “大人，這是禮單……”

    “什么，禮單？”

    本來已經有些不耐煩的楊凡立馬來了精神，接過禮單賬冊，一翻，果然，里面記下了不少的名字。

    小蓮子解釋說道：“這是恭賀您晉升的賀儀！我私下打聽過，這種事情是可以收的，所以，我就把禮單一一記錄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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