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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凡聞言，心中一跳。
這一刻，他本能的感覺到一種扭曲莫名之感，這種感覺從他第一次出海，發現封鎮于海底的石碑時就曾經感受到，此時這種感覺無疑更深。
“或許唯有到時親自去看上一眼，才會知道為什么……”
楊凡的內心隱隱生出一種懷疑。
他所來的這個世界，似乎還隱藏著一個他現在所無法探知的隱秘，一旦揭開，或許他內心中的很多疑惑都會明白過來。
而且，還有方山古界……
先前他就對這古界遺民有些產生過某種似是而非的錯覺，而如今凈街的話，更是讓他的心里多出幾分在意！
或許這次極西來犯時，他能夠借機確定些什么。
對于妖魔，他從來沒有大意。
哪怕先前他看似擊潰了執掌部分血河之力的元惡，但是，這是在日月天！
文道長河，道脈長河，佛脈長河，在這里或許并無影響，可是，屬于妖魔的血河之力天然就受到排斥和壓制，根本難以盡情顯現對方本該有的威能！
若是在外界，那一戰的結果未必會那么順利！
此時。
得到了消息的朱月仙也趕了過來，直接坐在了楊凡身邊，進行旁聽。
而凈街的講述還在繼續。
不過，內容更多集中在了他所了解的情況來，多是對羅斯帝國的描述，其中既有對新皇帝皮特爾的介紹，也有對羅斯皇后葉卡耶芙娜的介紹。
當然，相比于皮特爾，葉卡耶芙娜的情況反而更為清楚不少。
“此女來歷存疑，不過萍兒與她交往頗深，所以試探出一二，此女原名海倫娜，乃是一個農民之女，其父信仰圣神教會。”
“不過，如今已經改信了圣女教，是萍兒的堅定支持者。”
說起“萍兒”時，凈街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一絲驕傲之色。
“……”
楊凡下意識的微微側過臉，不讓對方注意到他的表情變化，輕咳兩聲，才道，“圣女教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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