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薛瑞學(xué)程垂范的樣,終于倒?jié)M了一杯,傷心道:“是案子查到盛旭華就不能再深入了。我真的好傷心,好傷心。”薛瑞自主端起杯子干了一杯。 “不是你男朋友惹你生氣?” “去你的!你別再瞎扯了好不?你什么時候看過我?guī)信笥蚜耍俊? “我沒看過,不意味著你沒有男朋友呀。” “你總是關(guān)心這件事,是不是愛上我了?”薛瑞戲謔地盯著程垂范。 “你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我是有女朋友的。” “你移情別戀不可以?” “我可是很專一的。是蔣海清那一頭還是其他方面?”程垂范回到正題。 “是我爸,是我爸!”薛瑞傷心道,“他要保護(hù)蔣海清。” “這就叫官官相護(hù)!” “所以我好難過。要知道,這一回是絕對能把蔣海清揪出來的。” “胳膊擰不過大腿。但你可以把你調(diào)查到的信息直接往檢察院丟呀。”程垂范提示道。 “我不能這么做,因?yàn)椋驗(yàn)椤? “因?yàn)樯婕澳憷习郑俊? “喝酒,喝酒!”薛瑞痛苦地皺起眉頭。 程垂范這才真正理解薛瑞傷心所在。 涉及自己老爸,對誰來說都是兩難的事情。總不能做女兒的去葬送父親的仕途。 薛瑞還沒有高尚到大義滅親這種地步。 這事要是發(fā)生在程垂范頭上,程垂范說不定也做不到大義凜然。 世界上圣人也就那么幾個。 …… 半個小時后,一箱啤酒喝光了。雖然程垂范很主動的把啤酒倒進(jìn)肚子,薛瑞還是喝了四瓶。她近乎搶酒喝。 人們常說,喝酒說自己醉了的人肯定沒醉,而搶酒喝就必然醉了。對酒量不是很大的薛瑞來說,四瓶啤酒已足以讓她大醉,在喝了六七兩白酒的基礎(chǔ)上。 “我不回家,我不想回家。”薛瑞試圖掙脫程垂范的攙扶,“我還要喝,垂范你再陪我喝。” “你再喝記憶都會斷片了。回去!否則你爸媽都會找來了。” “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