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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北：“有發現嗎？”

    吳眉點頭，神情變的非常凝重：“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我確定楊杰就是沖著哥來的。而且我發現，這個楊杰不像少年。”

    “不像少年？”吳北奇道，“那像什么？”

    吳眉想了想：“怎么說呢，我感覺他像一個活了一百多歲的老怪物，但又故意裝成年少輕狂的樣子。”

    吳北不禁失笑：“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古董？你是在說笑嗎？”

    吳眉卻很認真：“哥，我沒說笑！我的第六感很準的，這個楊杰真的很怪！”

    吳北收斂了笑容：“除了怪，你還發現了什么？”

    “他會說東瀛話，而且非常純正。”

    “東瀛話？”吳北想了想說，“這有什么奇怪嗎？”

    吳眉：“我問過，他的親屬中沒有東瀛人，他也沒學過東瀛語。一個從沒學過東瀛語的人，能說一口地道的東瀛話，這不奇怪嗎？”

    吳北：“你怎么知道，他會說東瀛話？”

    “有一次我們出去，遇到一對東瀛夫婦，他張口就是純正的東瀛話，而且是某個地方的方言。”

    吳北：“你會東瀛話？”

    吳眉：“我記憶力很強，最近閑著無聊，就自學了東瀛話，所以對東瀛各地方言有一定的了解。”

    吳北陷入了沉思，一個沒學過東瀛話的少年，卻懂得東瀛的方言，這意味著什么？

    “哥，我本來一早就想告訴你的。不過我沒拿到任何證據，所以就沒提，想著再調查一段時間。”吳眉說，“但現在哥既然知道了，我只能告訴你。”

    吳北點頭：“行了。楊杰的事，我來調查，你不要再和他混在一起，否則會有危險。”

    吳眉聳聳肩：“好吧！我也早煩他了，他身上的味道總是怪怪的。”

    “味道？”吳北心中一動，“什么樣的氣味？”

    吳眉說：“像是胡椒，又有些淡淡的腥味。不過只有距離他很近才能聞到，三十公分外是聞不到的。”

    “當！”

    吳北手中的水杯掉在地上，他眼神變的無比恐怖，一字一句道：“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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