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生不死的我資質平平正文卷第兩百四十八章十年又五年,不負一場恩義常安的修行進展很快,從煉氣開始,根基打得牢靠,學習藥理,對于一些微不可查的小傷,也能糾察到,很快修改過來。 他在健康的成長,性格不驕不躁,像是一塊漸漸打磨得光滑的玉石,綻放著溫潤光華。 這將是常安最為歡樂的一段歲月。 無憂無慮,名師指點,父母在側,肆意而穩定的生活。 歲歲年年,增長而至。 陳生看顧著常安到十五歲,這時的他長成了一個少年,謙謙君子,但運轉太白西經,不乏鋒芒,隱有劍修的風采。 修為,也到了煉氣六層,可謂是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為朝氣蓬勃少年英杰。 “陳叔,我要外出磨練了,在動亂血火中崛起,朝著金丹之路追逐而去。” 這一天,周顯向陳生告別,他腰佩長劍,志氣無雙,眸光看向了邊地,透著向往。 “去吧。” 陳生揮手道。 在常安踏上外出之路時,他走出了黑淵大獄,在天光下,望著少年的身影,漸行漸遠。 同時,血氣枯敗得厲害的常思慮,滿眼欣慰的,自家少年郎長成了,雄姿英發,未來可期。 往后時間,陳生待在黑淵大獄中,揣摩著自創的“黃泉仙曲”,總覺得差了一點契機。 某個瞬間,他想到了“道一印”,那是陳二狗自創的神通,綱領為統御諸法,威能無窮,堪稱無敵了一個時代。 或許,能從這上面,得到靈感。 陳生沉吟片刻,來到了太平峰,這是外門中一處不起眼的山峰,荒涼孤寂,沒人知曉這里藏著一道天大的機緣。 “嗡” 他眸光環顧,看不出玄妙,于是從儲物袋中,翻出了一枚陳字牌。 這不是他的陳字牌,而是陳二狗的,當年為鳳凰棺的隱秘,特意取來的。 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樣,這枚陳字牌,確實有用,讓他激活后,散發著朦朦光華,照破了一處隱藏的洞府。 他走了進去,洞府內空曠無邊,中間梳理著一面晶碑,丈許高,堅固無雙,神妙無比。 似是覺察到了有人進來,晶碑復蘇,倒映出一道身影,周身環繞著霞光,眼神清冷,如神如仙,朝著陳生望了過去。 “二狗,許久未見了。” 陳生發自內心的笑了,眼神很復雜,有欣喜,有緬懷,還有濃濃的想念,一別兩百年,不知這位遠在天涯的兄弟,是否還安好。 “轟” 晶碑中,那道身影的眼神,變得柔和,略微點頭,將手一揮,一股道法洪流沖出,淹沒陳生。 他感覺到,腦海中多出了許多的東西,強大秘法、玄妙經文、種種技藝,極為豐厚。 “道一印啊。” 陳生在一眾道法中,找到了道一印的修煉之法,這道法門極為的不凡,統御諸法,那種大氣魄,驚天動地。 即便他得了修煉法門,也無法打出陳二狗的威勢,心意這一塊,陳二狗有橫推無敵的霸烈。 “二狗巔峰戰力,該有多猛。” 陳生看過一種種的修煉法門,看出陳二狗的底蘊,身后無比,近乎走通了金丹境的道路,只要給時間,該是能打破邊地的桎梏,化為元嬰的。 這樣的蓋世天驕,還是在五大仙宗的博弈中,出走邊地,尋找傷藥。 他搖了搖頭,現在金丹初期的修為,還是不夠,無法橫推,手段盡出之下,至多戰勝金丹中期的對手,還得繼續努力。 …… “就是這里了,國師的傳承藏在哪里呢。” 此時,太平峰上,來了另外一人,是個少年,穿著普通的白衣,但難掩器宇軒昂之意,正漫山遍野的走動,在探索著什么。 “這邊地太亂了,廣秀仙宗不知能否撐下去,還是早些離去的好。” 秦林不是邊地發人,來自于一個強大的皇朝,距離廣秀仙宗有萬萬里之之遙,那里的強大宗門,比比皆是,但也要聽從元梁帝的號令。 他是元梁帝的第十二子,生來天潢貴胄,但在八歲那年,皇朝中發生了大事,大帝駕崩,國師失蹤,繁榮偉業頃刻消散。 后來,新帝上位,卻被當做傀儡,為了秦家的祖業,他跑來了“國師”的崛起之地,尋覓那留下的傳承。 “怎么找不到呢。” 可惜,他不得其門,兜轉了太平峰一圈圈,始終無法得到國師傳承。 “這個少年?蹊蹺!” 陳生在洞府之中,見得秦林搜尋太平峰,心中一動,決議會一會對方,走出道:“你是哪個道脈的弟子?” 話語淡淡,卻是有一種不可輕視的威嚴。 “哪里出來的?” 秦林被嚇了一跳,轉身剎那,身邊就多出了一個人,當真是神秘莫測,道:“回前輩話,晚輩秦林,外門怒濤峰弟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