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生不死的我資質平平正文卷第兩百一十九章三年,大福逝羈押的北海散人,活過了第二天,被押赴刑場明正典刑,鋼刀斬落,人頭落地,死在了一個凡俗劊子手的手上。 圍觀的市井小民,販夫走卒,才明白,哪怕是高來高去的仙人,被砍了頭顱,依舊會死。 躲藏在暗處的敵人,更是畏懼,那位書院夫子是以此來震懾他們,無形示威。 襲擊武序臺的后果,在之后來臨,一大批的世家高官折落,送入大獄,隔三差五的統統砍了。 如此,長樂國中存在的老舊營壘崩潰許多,雖談不上一朝定鼎,掃清弊病,但也是難得的一次大勝。 陳蓮出手,抬了一手書院和武序臺,將權柄規則一點點的拿回。 但她沒多大高興,原因是在第七日,陳生歸去了。 她心有不舍,但知道陳生屬于更為廣袤的天地,只能笑著,將其送走。 臨去前,陳生心中也掛念著陳蓮,又給了一批修煉資源,為通明劍灌入法力,回復巔峰。 在修煉上,他為書院留下了一篇養氣法,乃是一道旁門高深秘法,可蘊養浩然正氣,讓孱弱文人,擁有斗法之能。 如此,能夠穩固陳蓮一生的“道果”,不至于人亡政息,徒留遺憾,算是一位長輩對晚輩的饋贈了。 陳蓮說過,不想讓他出手,鏟除長樂國中的弊病,他聽進去了,但離開長樂國后,將附近周遭聲名狼藉的修士大殺了一通。 這股余威,讓得許多的散修,還有仙道宗門心頭一緊,做事都乖巧了三分,知曉書院夫子的身后,擁有著可怕靠山,不可招惹。 陳生回到了黑淵大獄,周遭黑漆漆的,十方寂靜,他躺在窗戶下的太師椅上,神色悠閑,隔著千山萬水,和陳蓮交談。 “陳叔,你將長樂國附近的修士都嚇到了。” “我這幾天,一個不冒頭,那些人就心頭忐忑的,生怕被取了人頭。” “我是夫子,是講道理的,他們見了我,想是見了老虎般,也不大好。” …… 陳蓮滴滴的,發來一串訊息,陳生動作太大,讓長樂國震動,可謂是敲山震虎,讓她的道理一下大了許多。 “那些事不是陳叔做的……” 陳生翻了個身,神情慵懶,任由時間一點點流淌而過。 三年。 黑淵大獄依舊沉寂,囚徒的囂張氣焰,降低許多,不獨獨是甲十一區,其它轄區都遭受了影響。這 第十小隊的發展,很是迅猛,趙大對陳生忠心耿耿,并率領同僚作戰,搜尋資源強大己身。 最初稚嫩的小盲,和心思靈動的棲六,早已成熟了,言行中有一股殺伐果斷的煞氣。 鄺書成壽宴上,上趕著投奔的鄺蒙庭和楊利,變化更大,可以說是脫胎換骨。 盡管陳生大多是放養,但大框架上和方向上,從未失控,指點過兩個少年幾次,為他們點破修行上的關隘,打牢根基。 鄺書成和楊華越多次表明了感謝,也讓第一小隊和第九小隊不斷向著第十小隊靠攏,大有氣勢連綿統御諸方的氣象。 “噠” 腳步聲傳來。 黑暗中,走來一道蒼老的身影,是大福,他廋了,血氣和生機削減許多,腰身挺不止了,唯一沒變的是樂觀和善的心態,很是招人喜歡。 一些后生晚輩,對他的印象很好,知道是一個煉丹師,常常圍繞在身邊,看病聊天的。 “牢頭,幫個忙,一起打理外頭的藥園,現在人老了,精力不濟,干啥都不大舒服。” 大福和往常一樣,笑呵呵的,只是血氣衰減得厲害,料理靈草又是一個精細活,很是愁人,只能找個幫手了。 “來了……” 在一眾獄卒中,大福應該是唯一一個,敢開口讓陳生干活的人。 陳生也沒感到心思異樣,兩人之間沒有勾心斗角,又脾性相投,不論修為高低和輩分,極得自在。 “養得怎么樣?” 藥園還是那個規模,大福后續生出擴大的心思,但感到老了,終究是沒能擴建。 不過,變化還是有的,至少不像當初拿著籬笆往黑淵大獄墻邊一繞就成了,經過多年的打理,處處用心。 肥沃的靈土里,一株株的靈草,生長得蒼翠欲滴,頂上花枝,如寶珠熠熠生輝,很是難得。 “好,你種靈草的本事越發有長進,一點不像個半路出家的。” 陳生默默點頭,像是老師在檢閱學生的作業般,很是滿意。 大福幾十年來不曾停下腳步,時時學習丹道知識,積少成多,已經稱得上一位資深一階煉丹師了。 種的靈草,也看出用心,絕對是值得夸贊的。 “真的?” 大福高興的像個孩子,半路出家總是不入流的,陳生一句話,將他心結都解開了。 “真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