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多時,眾多才子之間便是響起了此起彼伏的議論之聲。 “《浣溪沙 端午》這首詞怎地如此精妙!?佳人相見一千年,詞句當真是點睛之筆!” “這該不是沈兄寫出的新作吧?” “快看落款!” “許青?” “你們誰認識這位兄臺?” “不認識……” “王某在這永州多年怎么從來未曾聽過許青是哪位才子?” 一處小亭子中 一男子拿著讓下人謄寫下來的手稿“沈兄,你這永州第一才子的名聲怕是應該讓賢了……” 一身白色書生袍的沈敘白看著手中的詩詞搖頭道:“在下的第一才子名聲都是當年大家胡亂吹捧出來的,當不得真,不過,這位叫許青的才子竟然是能在如此簡短的時間之內作出如此傳世詞作,永州第一才子之名乃當之無愧!只是不知這位許兄是何人,否則沈某定要好好拜會一番才是!” 一處樓閣之上 賢王手中也是拿著一張被不知多少次抄謄出來的《浣溪沙 端午》,讀完之后也是道:“好詞!” 隨后有看向一旁站著的蕭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的道:“旁的人年紀輕輕便是能做出如此傳世之作,而你卻是詩詞歌賦一竅不通,為父生你何用?!” 蕭葉無辜的站在那里道:“父王,是母妃生的孩兒……” 賢王看著蕭葉冷哼道:“若是沒有為父單憑你母妃一人怎么能……咳咳,為父不與你探討這個問題!” 蕭葉不經意的翻了個白眼道:“父王,孩兒雖然讀書少,但是您不要騙孩兒,您剛剛讀的這首詞,孩兒絲毫沒有聽出哪里當得起傳世二字,還望父王解惑。” 賢王瞪了他一眼道:“本王又不是你的夫子,若是你有那處不明自去問夫子才是,何故來問本王?!” 蕭葉就知道,他這位父王當年一本心思全在兵書上,四書五經都只是粗淺讀過一遍而后再未碰過一下,說不得他這位父王的文學底蘊還不如他呢…… 就拿寫詩來說吧,是自己一首沒寫上來過,自己這位親愛的父王是寫過一首,但是寫的那是個什么? 一片一片又一片…… 兩片三片四五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 然后就不會往下寫了……兩年前心血來潮寫出來的,到了現在這還空著最后一句沒填上呢…… 就這水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