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進屋后,周揚將手里提著的東西交給閆文輝,讓他放起來,而他則是走向躺在草墊子上的閆耿東。 閆耿東看到周揚氣色不錯,當(dāng)即笑著說道:“看你小子的樣子,應(yīng)該沒啥事兒!” 他雖然知道陳建英可能要害周揚,也聽兒子說今天村里來公安了,還把周揚給帶走了。 但是具體啥情況卻不太了解,看到周揚能全須全尾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當(dāng)即松了口氣。 “沒事兒,姓陳的也沒占到便宜,反倒是把自己給整進去了!”周揚笑著說道。 “哦,這是咋回事兒?” 周揚也沒有隱瞞,當(dāng)即將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簡略的和閆耿東說了一遍。 得知事情的真相后,閆耿東臉上閃過一絲快意,而后笑著說道:“我們那位陳大隊長這次是真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純屬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閆耿東還是喜聞樂見的,他可是忘不了這幾年姓陳的是怎么對他的。 要不是有李豐年這位老哥哥明里暗里的幫襯著,他和兒子恐怕早就被那個老匹夫給磋磨死了。 “不說他了,爛人一個!聽文輝說你的傷口可以拆線了,我看看!” “嗯!” 周揚當(dāng)即讓閆文輝打著手電,而他則是輕輕撩開閆耿東的衣服,仔細檢查起他的傷口。 他雖然不是專業(yè)的醫(yī)生,但卻是一個非常出色的醫(yī)藥化學(xué)家,盡管主攻的方向是藥物研究,但是對于一些基礎(chǔ)病理還是有一定的功底的。 在檢查完閆耿東的傷口之后,周揚發(fā)現(xiàn)他的傷口恢復(fù)的不錯,確實可以拆線了。 傷口拆線難度不大,周揚完全可以勝任,但是卻需要的用到鑷子和剪刀,顯然這里并沒有這些工具。 此外,拆線要遵循的原則就是絕對無菌,不然的話傷口很容易感染的。 顯然,眼下也不具備這種條件! 因此周揚在檢查完傷口之后,并沒有立即給閆耿東拆線,而是讓他再等一天。 等他回去后準(zhǔn)備好了工具,再來給他拆。 而就在周揚來牲口棚這邊探望閆耿東的時候,陳建英家卻是另一番景象。 炕沿旁,陳建明一邊抽著旱煙鍋,一邊臉色凝重的看著弟妹李桂蘭和兩個不成器的侄兒。 “小鋼,你老實和大伯說,你爹為什么要去舉報人家周知青?” 陳建明雖然也住在村里,但他是第五生產(chǎn)隊的,再加上和二弟陳建英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所以并清楚他們和周揚之間的矛盾。 “大伯,我不是和你說了嗎,這次我爹是真的懷疑姓周的是敵特分子,所以才去舉報的,并沒有摻雜任何私人恩怨!” 陳鋼說的很認(rèn)真,他可是知道大伯的性格,隨自己的爺爺,眼睛里揉不進沙子。 真要是讓他知道事情的真相,恐怕他就不會幫他爹了。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周知青咬著這事兒不放那就過分了!”陳建明沉聲說道。 “就是嘛,我爹也是職責(zé)所在,誰讓他是大隊長!”陳鋼道。 而一旁的李桂蘭也幫腔道:“那個周知青也真是的,不是敵特分子就不是了,誤會解開不就完了,干嘛非要將娃他爹給抓起來,也忒不是東西了!” 陳建明看了弟媳婦一眼,然后沉聲說道:“你們也不要怨人家周知青,我也聽說了,人家那活兒本來就需要保密,老二不管不顧的就去公社舉報人家,還把人的身份給暴露了,人能不生氣嗎,橫豎都得關(guān)老二兩天!” 這時陳鐵突然說道:“大伯,平時關(guān)兩天也就算了,但是后天就是我爺爺?shù)钠呤髩哿?,我爹卻被關(guān)在公安局算咋回事兒!” “要不您抽時間到縣里找找我堂哥,讓他給想想辦法,先讓我爹回來吧給爺爺過個壽,您看成嗎!” 陳建明皺了皺眉頭,這種事兒他本不想麻煩兒子,但是想到侄兒說的也是實情。 略作猶豫,陳建明還是說道:“那好吧,我明天進一趟城,但是成不成我也不敢打保票!” 見大伯松口了,陳鐵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他可是知道大堂哥現(xiàn)在可是鑄件廠的副廠長,在縣里也有算是有頭有臉的人。 有他出面,問題應(yīng)該不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