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扇門布滿了陳舊的灰塵,沉重得如同歷史本身。 嶄新的鑰匙在鎖孔里發出“咔”的一聲,那扇門發出沙啞的一聲,推開一條縫。 通過那條縫能夠看見,們的那邊,竟然是一條人工修筑的假河。 湍急的湖水從入口涌入,無數條怪魚被一道勇猛的身影殺死,尸體作為燃料被送入生命爐口,赤紅的湖水再順著出口回歸湖泊。 歌就站在那河水中央,拎著一根鮮血淋漓的魚叉,靜靜看著門口的外來者。 “這扇門已經有七十年沒有被打開了。” 歌是一名美麗的女性,她的皮膚漆黑,如同在墨里浸泡過,銀白的長發隱隱泛著金色的光澤,她有對美麗的金色瞳孔,這一切都讓她美得不可方物,又不像一名平常的女人。 她今年已經有一百多歲了,卻有著不亞于任何一名慪族年輕女人的容顏。 她朝著舟辛易問道,“為什么要打開這扇門,是慪族發生了什么嗎?” 她用染血的巨大魚叉指向倒在河中的一名男人,“亦或者,你是這個人的同伴?” 舟辛易正眼一瞧,這不是白蘭地嗎? 他此刻正狼狽地倒在水里,渾身都被河水淋濕了,血染紅大半襯衫,可就算這樣,他偏偏還能保持風度,給剛入場的舟辛易一個微笑。 不過這位慪族的女戰士,果然和傳聞里一樣勇猛 。 為了防止和白蘭地落得同一個下場,舟辛易立刻說道,“我是法官,來記錄慪族的故事。” 事實證明,法官在這個時代還是很有威信的,就連歌聽后都要彎腰向舟辛易行禮,“是我失禮了,法官先生。” “非常抱歉,我給法官大人添了麻煩,”這時,白蘭地忽然說道,“如果我沒有擅自行動,獨自一人到這里逮捕罪犯的話,法官大人也不必尋我尋到這種地方。” 看白蘭地這幅狐貍樣,舟辛易不得不提起警惕,“你在說什么?”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白蘭地故意咳嗽兩聲,“您不也是來抓捕慪族在逃罪犯歌的嗎?若不是如此,您為什么要帶著打手來這種地方?” 姜意愣住了,“我?” 白蘭地明顯是要將舟辛易等人也拉下水,否則他獨自一人絕對難以脫身,他的話迷惑性的確很強,原本收斂斗意的歌,已經將視線重新放到舟辛易身上。 他立刻側開一步,讓出陪他一起來的慪族戰士們,“我只是在經過慪族人的同意后,阻止這群繼承者在鎮中的惡行。” 白蘭地一副遺憾的語氣,“法官大人,您要行的端坐的正才行啊,怎么能為了打成目的,就欺騙利用這些不明真相的慪族人呢?” 舟辛易瞪了他一眼。 這小子,潑我臟水是吧? 原本只是擔心這個家伙提前一步殺死歌,讓他對自己職業的打探全泡湯,誰知道自己一路火急火燎的趕過來,這小子卻根本打不過? 如果可以,舟辛易真想根本沒打開過這扇門,等白蘭地死了再和歌見面。 白蘭地卻像知道舟辛易想的什么似的,先一步說出來,“您是記錄官,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我……早在七十年前就回到慪族,從未離開過,”歌說道,“你告訴我,足不出戶的我何時成為了罪犯?” 白蘭地慢條斯理地道,“七十年前,您大殺四方的壯舉震撼了所有人,因此慪族人要帶您離開,當時無人阻攔。” “但……那時的人們可沒允許您活到七十年后。” “現在,聽說您如今健在,并且比當年還要勇猛,上層坐不住了,慪族和城中人終究有一筆算不清的賬,強大的您一日不死,他們便一日睡不好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