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談心-《七零之漂亮泥瓦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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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悠是見識過陶守信發(fā)脾氣的,她剛才一聽到阮學(xué)真說什么“女流氓”就知道要遭。陶南風(fēng)是陶守信的命根子,哪里輪得他來說三道四?
阮學(xué)真突然大喝一聲:“不要聽這個江城老家伙的胡言亂語,大家趕緊干活!”
“是!”學(xué)生呼拉一聲便散開來,不敢停留片刻。
阮學(xué)真咬牙道:“馮悠,你過來。”
郭儀以為他要報復(fù)馮悠,忙道:“雖說她喊一聲叔,但畢竟是我們的學(xué)生……”
阮學(xué)真橫了他一眼:“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問問馮悠,看她知道多少陶守信的事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嘛。這次項目,我們志在必得!絕對不能讓那三個外來戶搶了生意。”
郭儀嘆了一口氣,走到兩個正在測量的學(xué)生那里指導(dǎo)工作,溜冰場的門口只留下阮學(xué)真與馮悠二人相對。
另一邊,陶守信疾步如飛,胸中怒火還沒有散盡。
三個人埋頭趕路,走到招待所門口,陶南風(fēng)忽然撲哧一笑。
陶守信停下腳步,瞪了她一眼:“你還笑!事情都是你惹出來的。”
陶南風(fēng)親密地挽住父親胳膊,將腦袋輕輕靠在他肩膀,柔聲道:“爸,有你護著我,真的很幸福。”
以前被馮春娥、馮悠遮擋,陶南風(fēng)與父親日漸疏遠(yuǎn),但后來陶南風(fēng)在農(nóng)場找回自信,和父親實話實說,父女倆的感情便一天好似一天。
陶守信嘴角的笑意掩飾不住,索性便笑了起來:“你呀你呀,我是你爸,當(dāng)然要護著你。”
范至誠突然甕聲甕氣地說了一句:“陶南風(fēng),你護著我,我也很感動。”
陶南風(fēng)站直身體,深深地看了范至誠一眼,表情變得嚴(yán)肅。
“范至誠,我護得你一時,卻護不了一世。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法制時代,你怕什么?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都得自己大聲說出來,不然,誰知道你是被欺負(fù)、還是心甘情愿?”
明明以前搞陰謀詭計對付自己的時候挺能干,怎么遇到這種不要臉的男人卻像個軟腳蝦?沒一點正經(jīng)材料。
范至誠沉默不語,低下頭一起走進招待所,上了二樓,跟著陶守信走進房間。
一進房間,房門剛關(guān),范至誠忽然緩緩蹲下,抱住陶守信的腰,開始號啕大哭。
哭聲凄厲,飽含著無窮的委屈。
嚇得陶守信頭皮發(fā)麻,低頭看著范至誠的腦袋,一只手懸在空中半天方才落下,拍了拍他腦袋:“好了,好了,都好了。”
陶南風(fēng)估計他是觸動心事,無法自抑,索性縱容他宣泄一回,沒有阻攔也沒有說話。走到正對著床頭的桌邊,打開電風(fēng)扇,提起開水瓶泡了三杯茶,放在茶幾上。
招待所的杯子都是印花的玻璃杯,茶葉也是最普通的茉莉花茶。不過這大夏天的走了一中午,渴得喉嚨冒煙,茶香飄起,風(fēng)扇嗡嗡地轉(zhuǎn)動著,吹起涼風(fēng)習(xí)習(xí),慢慢的范至誠哭聲漸止,情緒也隨之平靜下來。
他松開緊抱住陶守信的胳膊,看著陶守信腰間襯衫一片濕濕的淚痕,不好意思 地說:“老師,您把衣服換了,我給您洗。”
陶守信擺擺手:“沒事,你先喝口水,嗓子都哭啞了。”
陶南風(fēng)遞給他一杯茶,范至誠顧不得燙,喝了一大口,抬手用手背抹干眼淚,看向陶守信:“老師,你是我的恩師,最尊敬的長輩。”
他又轉(zhuǎn)過頭鄭重地說道:“陶南風(fēng),謝謝你幫我揍了阮教授,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朋友。你說的話,我都聽!”
范至誠的骨子里其實有點賤相,自小便有點欺軟怕硬。誰若是兇他,他便順從;誰若是哄他,他便得瑟嬌縱。
偏偏他長得好、人聰明,哄他的人一大堆。這讓他在泉山農(nóng)場陡然遇到惡霸時便覺得遭受了奇恥大辱,心理有些扭曲。
這樣的人,若是引導(dǎo)入了正途,憑著聰明勁也能做出一番事業(yè)。但如果走歪了路,破壞性也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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