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中書省雖然是一個花架子,但是卻的的確確有這權力,能夠分走皇上的處政之權。” “所以上位自然見不得一個統一的中書省。” “之前上位將你調到中書省,恐怕存的就是這么一個心思。” “只不過沒想到這么久過去,你依然和老夫同心協力,這讓上位感到了威脅。” “他要的是中書省四分五裂,而不是一團和氣。” “你這次上書,又是提到了老夫,并且將功勞都讓給老夫。” “上位心中自然不快,這也是上位為什么會突然變臉的原因。” “從此以后,咱們就不能再這樣做了,甚至連這樣面對面的喝茶,都最好避免。” 胡惟庸聽完這些話后,頓時恍然大悟。 他本就不是庸人,在聽到李善長鞭辟入里的分析后,立刻就明白了問題出在哪。 正如李善長所說,問題就出在了上下一心,而皇上要的是分庭抗禮。 之前是因為關心則亂,現在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后,胡惟庸立刻起身下拜道: “多謝恩師指點迷津。即便惟庸日后不能找恩師來喝茶,恩師在惟庸的心目中,也永遠都是恩師的指路明燈。” 李善長欣慰的撫了撫須,點頭說道: “老夫自然懂惟庸的心意。” “記住老夫說的那句話,日后咱們在朝堂之上,再不能一團和氣。” “惟庸謹記。” 胡惟庸再次拱手。 “既如此,那你就先回去吧,好好想想明日在朝堂的發言,挽回在上位中心中的形象。” 李善長端起茶杯,就準備送客了。 “日后,中書省遲早還要靠你,老夫...已經老了!” 胡惟庸朝李善長拜別,轉身離開。 就在胡惟庸即將離開房間時,李善長突然大聲喝道: “胡惟庸,你竟敢冒犯老夫,日后你最好不要再來找老夫,要不然老夫非要讓你好看!” 胡惟庸一愣,隨即冷哼一聲,沒有轉頭,只是回答道: “李善長,你已經老了!咱們走著瞧!”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中書省其他官員,聽到這兩人的對話,紛紛一臉懵逼。 這倆人之前可一直是師徒情深,好的能穿一條褲子,怎么現在突然反目成仇? 這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究竟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眾人面面相覷,一副吃瓜的表情。 “看什么看,還不回去好好當值,如果出了什么差錯,小心你們腦袋上的烏紗帽!” 李善長作為中書省的老大,他的命令自然無人敢反抗,趕忙收起八卦的小耳朵,繼續投入到緊張的工作當中。 ..... 第二天,奉天殿朝會。 “上位,老臣彈劾胡惟庸不懂得尊重師長,冒犯于我,請上位治胡惟庸不敬之罪。” 一開始,李善長就將矛頭指向胡惟庸。 此話一出,文武百官都有些懵了,怎么回事? 中書省的一二把手,號稱大明最佳師徒二人組的胡惟庸和李善長,要反目成仇了? 昨天不是還在一起有說有笑?怎么今天就直接父子局,李善長就直接要將胡惟庸送進大牢? 眾人紛紛扭頭,看向李善長,想知道李善長這是在玩什么把戲? 朱元璋卻是一臉笑意,看向胡惟庸,問道: “惟庸啊,可有此事?” “啟稟皇上,并無此事。” 胡惟庸卻是一臉無所謂,說道: “昨日臣拿著臣寫好的奏折,關于高速公路修建的辦法,去找李相。” “結果李相卻是將臣的奏折大加批駁,提出了很多離譜的建議,臣覺得李相老了,思想有些落后。” “他卻認為臣在侮辱他,其實臣并無此意。” “你胡說,你那個奏折...” 李善長聞言就要開口反駁,但是卻被朱元璋直接打斷道: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嘛!” “善長,惟庸是你的下屬,你要多加關照,不要這么嚴苛。” “惟庸,李相也是為了你好,你給李相道個歉,這事情就算過了。” 李善長見狀,一臉難看,但是胡惟庸卻是朝李善長拱了拱手,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