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話說的。 好像他被謝疑大變態給綁架走了一樣。 雖然有點丟臉, 但回想一下他的當時以為謝疑是幻覺時做出的舉動,很明顯就能看出來他們兩個人還算熟識吧。 謝疑在酒吧里也沒對他做什么啊? 而且酒吧的事情是前天發生的,到現在已經差不多一天半的時間。 真的擔心的話當時一個字不敢吭。 他人都被謝疑翻來覆去搞了好幾遍了, 才來問候他? 要是謝疑真的是什么奇怪的變態(雖然這么說好像也沒錯), 他現在關心給鬼魂看嗎? 奇奇怪怪的。 蘇知某些方面來說挺直男,他不懂什么綠茶不綠茶。 但好歹是上過十幾年班,即使很低調也避免不了一定程度人際交往。 時間久了,再鈍感的人也會有長進。 如今一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 他大致是可以判斷出來的。 這人。 要不是冷不丁蹦出來, 蘇知恐怕都記不起來他。 并不是蘇知過于遲鈍。 而是剛重生回來,他腦海中擠著大量的前世記憶, 現在發生的事件在別人眼中是前兩日的新鮮事, 但他在的記憶中卻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需要大海撈針的找一找, 哪能記得如此清晰? 他也不是對什么記憶都印象很深刻。 再說了, 這兩天他除了睡覺生病, 就是和謝疑混在一起,腦子本來就不夠使的, 哪有那么多閑暇的精力想七想八。 就把先前發生的一茬事給忘了。 蘇知努力地回憶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換回了年輕時候的身體,這具身體本身新鮮的記憶又開始涌上來,他仔細思索了一會兒后,還真把細節都給想起來了。 上一世也有酒吧的事件, 不過和這次雷聲大雨點小不一樣。 那次鬧得比較厲害。 他酒精上頭, 在酒吧里和謝疑打了起來——當然還是是他在打謝疑鎮壓他的那種方式。 蘇知平時和他打架其實還是有點分寸的,很少往他的臉上懟。但喝醉了就兇多了, 胡亂一通章程之下, 竟然扎扎實實給了謝疑側臉一拳, 當場就見血了。 謝疑應當也被他打出了火,眾目睽睽之下,在他耳朵上略兇地咬了道痕跡,當時就給蘇知疼得酒醒了一半,一臉懵地被帶回了家。 留下一道半個月都沒消干凈的牙印。 之后。 上一世的時候,這位“朋友”也發來一條類似的問候消息。 那次他和謝疑鬧得確實兇,蘇知當時也沒有那么敏銳。 所以并沒發現其中的突兀和刻意。 蘇知每每想到他和謝疑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打成一團,都覺得很羞恥。 他耳側那個花了好久才消退下去的牙印,更是時時提醒著他謝疑那種恨不得在所有人面前標記他的瘋勁兒。 被“朋友”關心了一下更尷尬了。 本來都快和謝疑默認停戰了,被人時不時提醒一下,搞的那一場矛盾硬生生延長到了大半個月。 最后還是某天蘇知忽然記起來,謝疑的生日快到了。雖然謝疑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從來不過生日,但蘇知還是沒有在這種時候和他繼續折騰。 勉強算是給了人一個臺階下,結束了那場斗爭。 現在嘛,他和謝疑沒鬧到那地步。 吵架都沒怎么吵起來。 這人一張嘴,挑撥離間的味道就遮不住了。 “……” 蘇知的指尖輕輕點著屏幕。 想通了這些,明白過來對方曾經故意挑撥他和謝疑的關系。 他卻并沒有很生氣。 更多的還是茫然和一點不知道從何而來的苦澀。 說白了,他和謝疑的矛盾并不是單純因為別人挑撥兩句才出現的。 別人的拱火最多只能算推波助瀾。 蘇知不至于將所有的鍋都扣到別人頭上。 他只是有點困惑。 這個人,圖什么呢? 總不可能是圖他一個個平平無奇、曾經家里還算有錢如今只是個被謝疑養著的普通人吧。 他身上并沒有什么值得讓人打主意的地方。 可能長得還算不錯,但這世界上長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況且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同性。 蘇知沒察覺有這個苗頭。 那就只能是奔著謝疑來的。 只要是個有基本認知能力的人,都能明白謝疑名下那些資產的份量。國內的產業只是一部分,謝疑是從國外起家的,他在國外還有很大一部分資產。 至于是誰想搞謝疑? 那選項可太多了。 光是商業競爭對手就不知道有多少,不說遠的,光是那個被謝疑搞的七零八落謝家,他生父所在的家族,恐怕就對他恨之入骨。 蘇知一時間還真沒什么頭緒。 說起來還有點好笑。 蘇知上輩子因為自覺在“朋友”面前丟臉,除了對謝疑生氣外,也因為要面子,不樂意再和那個目睹了他狼狽一幕的“朋友”來往。 酒吧事件之后,這個叫徐復的朋友約過他好幾次,都被蘇知敷衍拒絕、最后完全疏遠掉了。 不管他抱著什么更深的目的,都被蘇知歪打正著給防御住了。 說起來他當時的清高也不是只對著謝疑。 屬于見者有份,誰也別想逃。 大概年輕就是這樣,把自尊和面子看得比天大。 犯了一點點糗,都會不住地在心里揣摩:他們會怎么看我?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很古怪的人? 蘇知不好評價這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只是他人生的某個階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