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坦白從寬-《林軒趙靜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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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保鏢沖過來想要搶那支玉壺,可是他無論如何都不放手,最終被打倒在地。
眼見著這個大叔如此倔強,溫川再次叫道:“打,給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放手為止!”
說完得意的向林軒看去,在他看來,林軒一定會出手阻止的。
但讓他意外的是,林軒只是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笑意,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
眼見著王云騰被這些人圍毆,魏魚雁和凌志遠的神色都有了變化。
特別是凌志遠,怎么說這也是他的親生父親,總不能眼看著被別人毆打,但母親沒有發話,他也不好上前動手。
魏魚雁叫道:“你們是什么人?憑什么打人?趕快住手!”
溫川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囂張的叫道:“老子想打誰就打誰,還要為什么?”
他又對手下的保鏢叫道:“趕快把玉壺搶過來,別給我打壞了。”
王云騰趴在地上死命的護著玉壺,嘴里叫道:“這是我送給我摯愛的禮物,就是打死我也不會給你們的。”
溫川一聽暴跳如雷,罵道:“一把年紀還跟我嘴硬,打,給我狠狠的打!”
那些保鏢一聽頓時加大了手腳上的力道,拳拳到肉,打得越發的起勁。
林軒看火候差不多了,再次偷偷的傳音道:“王先生,該吐血了!”
聽到指示后,王云騰偷偷將一個血包塞進嘴里,在一個保鏢一腳踹在后背之時,‘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噴在手中的玉壺上。
隨后滿嘴是血的叫道:“這是我送給我摯愛的禮物,就是打死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給你們!”
林軒微微笑了笑,這大叔還真會給自己加戲的。
眼見著王云騰被打得吐血,魏魚雁再也忍不住了,沖上來護著叫道:“你們趕快給我住手。”
見母親動手,凌志遠再沒有任何遲疑,上來一拳將為首的保鏢打飛,隨后三拳兩腳將這些人全部放倒在地。
魏魚雁上前將王云騰扶了起來,緊張的說道:“云騰,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可惜弄臟了你的玉壺。”
王云騰說著微微笑了笑,露出滿嘴沾滿鮮血的牙齒。
隨后又伸手在玉壺上擦了擦,看起來是要將玉壺上的血跡擦干凈,可是越擦越多,將大半個玉壺都染成了紅色。
魏魚雁哪里知道這是血包里的血,哽咽著說道:“王云騰,你怎么那么傻?就一個玉壺給他們不就得了。”
“不行,這是我給你的禮物,我再也不能失信,就算是死也不會給他們。”
王云騰說著身子一軟靠在魏魚雁的懷里。
林軒心中暗道,這大叔真是一個被商業所耽誤的好演員啊,真的可惜了。
眼見著手下人被放倒在地,溫川神色一變,“怪不得說我惹不起,原來這高個子是個高手。
不過你以為我隨便帶幾個人就找上門來嗎?還差得遠呢!”
他對身后叫道,“韋岸,該到你動手了。”
叫韋岸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身材又高又瘦,雙眉濃黑的嚇人,簡直就像是黑色油性筆涂抹上去一般,兩只眼睛放著兇光,看起來兇狠無比。
這家伙動手向來陰狠無比,吃人都不吐骨頭,所以武林當中他有個外號,玩命。
“小少爺,你放心,馬上我就把這大個子的骨頭全部捏碎!”
韋岸說完邁步向著凌志遠走了過來,他絲毫沒將眼前這強壯的家伙放在眼里,以為剛剛靠的只不過是身強體壯罷了。
“小子,去死吧!”
說完他伸出干瘦的手爪,向著凌志遠肩頭的鎖骨抓了過來。
這一下又快又狠,眨眼之間便抓住了凌志遠的肩頭。
韋岸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終究是個空有一身力氣的廢物罷了,在自己面前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手上一用力,想掐斷凌志遠的鎖骨,直接將他廢掉。
可沒想到的是,他的右手仿佛掐中了銅墻鐵壁一般,不論如何用力都無法突破半分。
他雖然已是武師境中期,而凌志遠是實打實的武師境大圓滿,修煉的還是煉體功法,身體強悍得比鋼鐵還硬,哪里是他所能撼動的。
“大叔,回去再練個十年八年吧,你差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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