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眼見蘇昊走進(jìn)書房。 蘇陵趕緊迎上來,躬身行禮。 “父親回來了!給父親請安。” 蘇昊看都不看靜立一旁的蘇陵,徑直走向上首。 大馬金刀的坐在太師椅上。 眼皮微闔,狹長的眼睛里,露出一抹攝人心魄的精光,低沉著嗓音說道:“陵兒,你太讓我失望了!” 明明聲音很是平淡,在場之人卻都不由得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就是久居上位者的氣勢,不怒而令人望而生畏。 “還請父親示下!” 在蘇昊咄咄逼人的注視之下,蘇陵穩(wěn)了穩(wěn)劇烈的心跳,這才極盡所能的保持著平常口吻說道。 他父親向來是個強(qiáng)勢霸道之人,容不得別人反駁。 但偏偏又極不喜歡那種唯唯諾諾之人。 所以,他既要表現(xiàn)的順從,又不能有一絲露怯。 他大哥就是無法做到這一點(diǎn),才被廢除了世子之位。 外放屬地,做了一個閑散的富家翁。 “一個小小的蘇晚晚,何至于讓你分寸大亂!” “不過是懷了一個小野種罷了。” “這種事情,除了除掉野種,你就沒想到還有其他辦法嗎?” “如此愚鈍,還怎么繼承定遠(yuǎn)侯府!” 蘇昊看著自己最出色的兒子,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 若不是蘇晚晚確實重要,自己又何苦萬里迢迢,親自跑上一趟。 甚至不惜暴露了州郡傳送陣的秘密。 而自己的兒子,卻一心想要將這個好不容易威脅利用爭取回來的私生女,一個勁兒的往外推。 他對人性的的把握實在是太弱了。 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只會變得發(fā)瘋,而不是變得順從。 “可是父親,那個小賤人……” “她懷孕了!” “懷的還是個青樓琴師的野種。” “這對我們定遠(yuǎn)侯府的威望,是個致命的打擊啊!” “若是不處理干凈,怎么讓其他人看待我定遠(yuǎn)侯府?” 一說到蘇晚晚,蘇陵的情緒就有些激動。 為了這個下賤的私生女,而被蘇昊訓(xùn)斥,他的心中委屈至極。 明明做出剛才的決定,才是最好的選擇。 為何父親會說,自己讓他失望? “賤人怎么了?野種又怎么了?” “只要能夠給我們定遠(yuǎn)侯府帶來足夠的利益。” “你就必須學(xué)會接納她們!” 蘇昊有些痛心疾首的看著眼前梗著脖子的蘇陵,厲聲說道。 “蘇晚晚是我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huán)。”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