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塞麗娜卻沒給他這個機會,搶先說道:“行了,煽情的話就不必再說了,我已經(jīng)踏入神域,決定終身侍奉太陽神,人間的情愛已經(jīng)動搖不了我。至于救你一命,也不過是念在曾經(jīng)是朋友的份上,但也僅僅只有這一次。至于后面你要去死還是去活,都與我無關。我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地中海邊的牧羊女了,我是黃金十二宮白羊?qū)m的主人!” 青松眼神一黯,不敢看她,只是說道:“塞麗娜……你……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呵呵!”塞麗娜淡淡一笑:“收起你那套多愁善感的把戲吧,神不需要凡人的憐憫。不過我倒確實要謝謝你,沒有你那幾年對我的種種點撥,我絕不可能如此順利地成為‘智慧之神’。所以我昨晚選擇救下你,但現(xiàn)在,該你回報我了。” 青松一愣,臉上愧意難當,當即毫不猶豫道:“只要我能做到,自然全力以赴,你我之間何須再說這些。” 塞麗娜卻猛地回頭,眼神冷漠地盯著對方,一字一頓道:“你聽好了,這是交易,與其他任何事情都無關!” 青松心中一顫,嘴巴動了動,最終低下頭去,不敢再言。 ………… 長街,寒月。 王一倒持長槍,大步踏來,槍尖與地面相錯,竟摩擦出一陣火花。 面具人互相對望一眼,均從對方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害怕的情緒。 月光下,那道身影是如此地雄渾豪壯,若只論一個氣魄蓋世,義薄云天,天下似乎已經(jīng)找不出能與之并肩之人。 特別是王一如今“火里種金蓮”突破之后,整個人開始慢慢從后天轉(zhuǎn)先天,進入天人合一,煉神返虛的“返虛”之境,身體無時無刻不在天人交感,吸收這天地之間的日精月華。 如今這月光灑下,竟好像在他身上落地多一些,皮膚泛起瑩瑩微光,顯出神圣高潔之相,越發(fā)像一尊真正的人間真神。 只看對方走來的氣勢,兩名面具人心中便已知不敵,轉(zhuǎn)身便跑,根本不敢有與之交手的想法。 “想跑?” 王一大喝一聲,長槍一振,“靈猿攀月”身法運起,腳下一蹬,踩出一個半寸深的腳印,上身下伏,如撲獵的猛虎,動如驚弦,張口便要噬人。 面具人中一人腳步慢了半分,一個呼吸間便被王一追上,按照以往,他當以虎爪抓人脖頸,斷掉此人的血運,從而令他失去戰(zhàn)力。 可惜今日他是含怒出手,并不想讓人就這樣好過,只見他將手中大槍一揮,狠狠砸下,口中猶自說道:“斷脊之犬,猶敢來我華夏狺狺狂吠。看我這招‘棒打狗頭’。” 他以長槍做棍,槍尖多往外伸出三寸,口中雖稱其為‘棒打狗頭’,乃是‘打狗棒法’中的招式,但內(nèi)里其實還是‘八極大槍’的架子。 那‘八極大槍’號稱‘槍中之霸’,出招換氏何其兇猛,此時雖變槍為棍,一揮之間,仍舊驚天動地,破浪劈風。 王一可不想玩什么‘以柔克剛’,‘秋雨纏綿’的招式,以展示自己的功夫之妙。 到了他如今的境界,武學變化早就隨心,出手之間,化繁為簡,看上去也就是普通人挑,砸,抓,舉那幾樣,但內(nèi)里的奧妙之處,一般人卻又難以言明。 該柔時自然柔,如綿綿細雨,烽火戲諸侯。該剛時則至剛,如金戈鐵馬,一力降十會。如此剛?cè)岵肷穹嫡罩拢匀痪毘鲆还商焐系叵拢ㄎ要氉鸬陌詺獬鰜怼? 面具人已使盡了辦法,但就是沒能躲開對方大槍的鎖定,那槍就像一條吐信的毒蛇,伺機待伏,一擊致命。 “噗!” 好似什么東西砸到沙袋上的沉悶聲響,面具人的右肩乃至右側(cè)半邊身體,整個垮塌下去,就像硅膠娃娃內(nèi)襯斷裂,失去了支撐,變成軟綿綿一團。整個過程血腥爆裂,令人腎上腺素飆升。 “啊!” 面具人痛呼一聲,初時只覺身子一麻,隨后便是難以言喻的劇痛襲來,半邊身子失去感應,撲通一聲趴倒在地上。 王一這一手狠辣至極,雖沒殺人,但也等于直接廢掉了對方這個人,不過這卻是他故意為之。當初他在蜀都之時,也曾抓過一批這種殺手,那時他還只是武林菜鳥一枚,沒有如今的狠辣。結果后來警察告訴他,這批人居然被外國大使館引渡回國了,換了幾個本國被抓的情報人員回來,便也只能安慰自己,不虧不虧。 再后來他被李決心點醒,心頭如撥云見日,種種念頭逐漸通達。此刻再加上自己身負國命,正是有師與名之時,這般好的機會,哪里還會讓他們好過,雖然不殺,但這一槍廢人,便是殺雞儆猴,就算引渡回去了也是廢人一個,更能釣到許多大魚出來。 現(xiàn)在漢市的局勢危如累卵,種慶南已經(jīng)選擇孤身飼虎,自己正愁無計可施,居然還有人撞槍口上,那便抓了你們,以逸待勞,先破一路。 前邊跑的快一些的面具人,聽到后面的慘叫,連頭也不敢回,只是雙腳邁步的頻率變得更快。 “呵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