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別動不動就不是好的跡象。” 袁母忍不住瞪了丈夫一眼,“不就斷了一根樹枝而已嗎?” 袁父卻是凝重著神色道:“一般這種事,就是在警醒,讓我們以后做事小心點,不然,容易出事。” 袁母:“……” “好冷!” 被凍得哆嗦了一下,袁母便回屋了。 袁父也跟著回屋。 至于那斷了的樹枝,也就任著它躺在那里了。 鎮上。 一眼望去,所有房屋,都裹上了厚厚的銀裝。 街上沒有一個行人。 無比的冷清。 鄭家。 鄭顯仁躺在床上,緊緊地抱著被子。 瑟瑟發抖。 冷啊! 太特娘的冷了! 怎么可以這么冷? 此外,他的腿傷,都還沒恢復呢,因為最近天氣變冷,他沒能去拿藥,傷勢似乎又變得更壞了。 現在,他既飽受著寒冷的煎熬,又飽受著腿傷的煎熬,簡直要命! 因為腿傷好像在加劇,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的行走了。 下個床,都覺得無比艱難! 家里就他一個,沒有人照顧,他這生活瞬間艱難了。 “蔡柳氏!” “你這賤娘們!” “都是你害了我!” “等這場大雪結束了,看我不收拾你!” 他心中憤憤! 恨不得把柳舒琳按在身下,然后將她狠狠蹂躪一番! 不然,心中怒氣難消! 蔡家。 一切如常,日子平穩。 蔡俊澤拿著《論語》,一邊烤火,一邊誦讀: “子曰: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己。” “子曰:可與人言而不言,失人。不可言而與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 聽著他在那里誦讀,柳舒琳也跟著記。 不知不覺,就記下了不少句。 “俊澤,你以前要是也這么勤奮,現在,只怕已經考童生或者秀才了。”見他停下來喝水,柳豎庭道。 每每談及這個話題,蔡俊澤就無奈地笑了笑,道:“童生與秀才可不是那么好考的,我認識不少同窗,他們讀書比我還多,也沒見他們考了童生,更別說秀才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