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見過我臉紅嗎?” “你~~那你狡辯來聽聽。”屠百狩妥協。 “很簡單,剛才我若是沒殺進去,而是回去把你徒弟派過來剿殺,結果有什么不同?” “這個……” “你看,結果都是一樣的,區別只在于我回不回去,所以你徒弟應該感謝我代勞,沒讓他跑一趟。” 屠百狩愣住了,竟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因為他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許久,他似乎抓到了一絲破綻,急忙道:“不對,這件事的區別在于我徒弟不知情,就替你承擔了后果。” “活本來就是派給他的,后果也本來就是他承擔的,這不能叫替,我這是在追求效率,都是殺狄虜,誰殺都是殺。” “你…你這是狡辯。” “不是你讓我狡辯的嗎?” “我@!#你¥%%臉……” “……” 兩人小聲爭辯著,漸行漸遠。 不多時,黑暗深處,一個渾身浴血的鼠尾好漢子手扶著一根斷裂的木棍,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他模樣駭人的凄慘,右腿齊根不見,左臂連同半個肩膀被削平,整個人少了一半,就像是血池里面爬出來的一樣。 臉因劇烈的疼痛而抽搐,煞白如紙,只剩野獸般強烈的求生意志支撐著他扶木棍,一步步朝著幾里外一棟秘宅走去。 一步一個血腳印,由深到淺,再到徹底消失不見。 小半個時辰后,似乎一切都經過了無比精密的計算,當鼠尾漢子耗干最后一絲力氣,正好倒在了秘宅后門。 正在秘宅奮力收拾侍女的甘圖吉聽到聲響,打開后門一看,險些嚇縮了羊。 甘圖吉渾身汗毛倒豎,一把抓起鼠尾漢子問:“阿古達,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佐……佐領大人,巢穴暴露,飛魚衛魏武血洗巢穴,安達們都……死了,你快離開……找阿其那大人,替我們……報仇。” 鼠尾漢子斷斷續續的說道,話剛說完便是腦袋一歪,氣絕身亡。 甘圖吉大驚失色,他回望巢穴的方向,悔恨的發出“啊”的一聲低吼,眼睛很快就紅了。頓了頓,他顫著手扛起鼠尾壯漢的尸體,而后頭也不回,消失在濃濃的夜色中,只剩咬牙切齒的余音傳回:“魏武,你等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