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半個時辰后,當柳長安和甘圖吉看到哭哭啼啼腫的跟豬頭一樣的金三河時,驚的是倒吸一口涼氣。 好家伙,人差點沒認出來。讓你出門聯絡東林喉舌一起倒閹,想來最壞的結果,要么是婉拒,要么就是對方要考慮幾天。官場政治,玩的是合縱連橫,口誅筆伐。說穿了,就是玩文的。真要來武的,那就是誅連流放了。 沒有拳腳相加這一說。 再看金山河,臉上的巴掌印就跟母雞帶小雞扒過樹叢似,橫七豎八,一道深一道錢,整張臉就沒一塊好皮,頭上身上到處都是腳印。 雖然于性命無礙,但這也太慘了。 柳長安急忙詢問怎么回事。 結果金三河哭哭唧唧了半天,也沒說明白他為什么挨了打。 只說是楊所修和楊維垣見面三兩句話沒說完,就開始揍他,揍完了還把他裝進麻袋,拖到無人的地方丟了。 他是扶著墻,連走帶爬回來的。 于是乎,柳長安和甘圖吉也懵逼了。 完全不明白金三河為什么人會挨打。 官場上,哪怕是政敵見面,一甩袖子外加一聲冷哼基本就算到位了。 拳打腳踢,那是兵營的丘八和碼頭的幫眾斗毆的路數。 大傷風化,有辱斯文。 “柳大人,都統大人,不是下官無能,實在是在是那兩個人不講武德,莫名其妙啊。”金山河跪在地上,哭喪道。 “王八蛋,我剮了他們兩個,看看他們搞什么名堂。”甘圖吉咬牙道。 作為巴牙喇小隊佐領,金三河這人他是知道的,官場老油條外加軟骨頭一個,他不可能帶著任務去得罪楊所修和楊維垣。 事情確實非常反常。 “不能輕舉妄動。”柳長安直接否決,道:“眼下時間緊迫,我們沒有時間去辨別他們為什么反常,此事就此打住,免生枝節。” 這一句話同時摁住了甘圖吉和金三河,甘圖吉有些不滿的看向柳長安,問:“那左馬大人打算如何?” 金三河是他的人,為了找機會立功表現,也為了巴結他,親手把女兒送到了他的秘宅當侍女,甘圖吉這些日子可是在溫柔鄉流連忘返。 事辦砸了,他臉上自然無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