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要說起來,他徐長壽早年間也是走南闖北過的,什么樣的牌面都見識過一二,揚州的瘦馬,西湖的船娘,大同的婆姨,泰山的姑子,花紅粉綠,形形色色。 然而和楊巧兒相比,那就叫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風韻猶存的楊巧兒就像一顆熟透了的蜜桃,輕輕一嘬就能嘬出漿液來。 神魚擺尾,肌滑似玉,每每到達極致,徐長壽就感覺自己像是騎了一只青魚遨游上了云端。 個中滋味,是回味無窮。 然而一夜征伐,楊巧兒受得,徐長壽感覺自己有點扛不住了。 兩夜過后,楊巧兒更見媚意,徐長壽差不多被榨干了。 三夜過后,徐長壽頂了個熊貓眼,找秦河幫忙來了。 實在是頂不住了。 “徐哥,你要是不想英年早逝,你得收著點啊。”秦河有些無語的說道。 楊巧兒討封成人,天賦內(nèi)媚。 所謂內(nèi)媚,就是媚骨天成,她本意上并沒有不檢點,或者主動去勾引男子的意識,但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媚意卻掩蓋不住的撩人。 加上楊巧兒風韻猶存的模樣,說直白點就是克夫。 男人娶了這種女子又不知節(jié)制的話,早死幾乎是必然。 “誒,瞧你這話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不懂。”徐長壽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臉上癮的模樣,又道:“你就說吧,那酸奶還能再弄一點不?” “呃…這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