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裂土極深,且裂縫中還有道道灰煙冒出,從幾十步開外一直延伸到遠天的盡頭,就像一個巨大的焚場,以至于整片天空都被灰煙籠罩。 沿湖岸邊,大量漁船擱淺在泥地灘涂,橫七豎八,偶爾可見一兩艘畫舫船。 毫無疑問,這里原來是一個十分熱鬧的水鄉小鎮。 畫舫的存在,說明這里已經有了喜聞樂見的妓業,這是享樂的標志。 但不知道現了什么怪,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沒有什么猶豫,秦河一步步朝小鎮里面走去。 春日漸暖,道路兩旁的樹木卻依然枯黃,未見絲毫綠意。 “咔嚓咔嚓~” 腳下的枯枝落葉被踩碎,一步一響。 響聲驚動了民房內的目光,透過門縫的窗戶的窟窿和門縫和秦河對視一眼后,又急忙閃避。 順風耳能清晰的聽見他們急促的呼吸。 整座小鎮,都在焦土的氣氛中顫栗。 走入鎮中,家家戶戶門窗緊閉,絕大多數門前灰土已堆積的能沒過腳踝,顯然已經逃離。 然而就在秦河發愁上哪找人問問情況的時候,一縷酒香,卻夾雜在焦煙中飄進了秦河的鼻腔。 秦河定住身,看向酒香飄來的方向,那是一處街角,支起一個并不大的酒水攤,幾張小桌,一個火爐,火爐上正溫著酒。 秦河走了過去,只見攤前立著一塊牌,有些歪斜的釘在火爐旁,上書四個字:百兩酒攤。 攤主是個留著八字胡中年人,皮膚蠟黃,翹著二郎腿躺在一張躺椅上面,悠閑的磕著瓜子,見秦河上前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喝酒?” 秦河點點頭,“喝酒。” “坐吧。”攤主指了指身后的桌子。 秦河落座,攤主起身舀了一壺酒,又端起一碟瓜子放到秦河面前,順手還從瓜碟上抓了一把,勾勾手道:“一百兩。” 第(2/3)頁